高手,足够跑得远远的了。但庄龙塭刚死了亲哥哥,又是拖家带口,绝对没法顺利逃走。
既然如此,何言笑唯有退而求其次,提出了这么一个意见。
毕竟,最起码郡城的靖安司,还是能防住种玄以下的高手攻击的。
严经诰与费忘年面面相觑,自觉就算守不住靖安司,几人要跑也是不难,于是就按何言笑的说法,匆匆让庄龙塭、何延忠安排好家事,然后一起迁入了郡城的靖安司。
相比起县城的寒酸二进院,郡城的靖安司的占地规模,无疑大了许多。几十个人窝在里面,都嫌宽敞冷清。
不过,何言笑却二话不说,抱着鹿米瓷就直奔议事厅,找到了案上纹丝合缝的玉匣,再度尝试将之开启。
依旧是不出所料,这一个玉匣应声而开。可就在同一时间,何言笑身上本来带着的那枚木制小剑令牌,却陡地落入了玉匣里,并散发处炫光,将其中五枚戒指一并包裹。
刹那后,这五枚戒指与雍县剩下的三枚就掉了个个,仿佛被传送对换位置。而何言笑已将花纹更为繁复,大上一号的铁木令牌拿在手中看了看:“上限人数只能是五个。但似乎……这枚令牌能够对下级有一定监查权限,乃至在百里内传音联系。”
“咿呦!”
从何言笑怀里挣脱,站在了桌案上踱了几步,鹿米瓷这下总算跟何言笑视线一个高度了,认可地晃了晃脑袋。
直到此时,何言笑突然想起费忘年说,净昙九色鹿没多少主动进攻手段……
那刚刚鹿米瓷是怎么驱动雷霆吓走碧落吞天蟾的?
染红缨提起的神霄应元救世渡难圣母娘娘就跟它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