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剂都没办法。”
中年人凑上前去,对着来者急声道。
“文叔别急,带我去看看。”
被称作树哥的男人闻言,总算收起了手机,双手插着裤袋,沿着墙皮剥落、贴满了小广告的狭窄走廊朝前走去。
“夺灵之镜收起来了吗?”
树哥问道。
“我当时就收起来了!那时候我在房里上网,小王在外头用那镜子赶蟑螂,没想到他突然一声哀嚎,我一出去,就见到他双手抱头在地上打滚,那镜子落在了地上。”
里头穿着裤衩、外面罩着件白大褂的文叔答道,伸手从宽大衣兜里掏出了一个首饰盒,示意东西就在里头。
树哥将盒子接过放入裤兜;两人说着,很快穿过了二三十米长、家家户户房门紧闭的廊道,走到了一个门口贴着“诊所”二字手写油漆招牌、大门虚掩的小屋子前。
虽然没有回头,但走在前面树哥明显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瑟缩。
“哼。”
他略有不屑地低哼一声,伸手一把推开房门,走入房内。
这是一座深藏在居民楼内的黑诊所。
客厅大约有二十平米,原本的柜台已经被堆满了纸箱和药品,一张木椅子翻倒在中心处,几个点滴架贴墙而立,地上有一个被啃了一半的汉堡,角落的纸篓里有着许多沾着血的棉花和纱布。
汉堡边上,还有几个南方特有的巨大蟑螂仰天倒着,几条腿不时抽抽。
“小王被我捆在二号手术室了。”
文叔站在门框处,小声提醒道。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树哥已经循着被布团堵着的咿呀声找到了小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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