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序列空间没有拉瓦锡也没有牛顿，所以哭不哭的事情先放一边。
他自己本身就挺bug的。
不过，将这东西拿出来后，很显然林武那强烈的攻击性也停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里面还充斥着一直燃着的气体，所以林武暂时也没有变得清明，苏沐倒也不急。
“清醒了？”
看着林武似乎从迷乱中恢复摇了摇头的样子，苏沐抱着胳膊轻声问道。
“嗯......”
“这是我做的？”
看着苏沐后面还在燃起的大火，林武有些沉闷的说道。
“算是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苏沐微笑，摆了摆手。
“不过清醒了的话，你的女儿我就交还给你了。”
将显化之鼓中的林珊放了出来，看着二人脸上的喜色，苏沐轻轻咳了一下。
“只不过，我有个问题。”
“唐作家您请说。”
林武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对你活着的时候记忆存在多少。”
苏沐思索着问道。
“我从唐可馨那里得到过一点信息，你租这里的时候还有哪些租客。”
林武沉默半响，浑浊的眼珠微微抬起，像是在思考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唐作家你说的唐可馨是谁，不过，我记得当我和女儿搬过来的时候，一楼和二楼租客就已经存在了。”
“我偶尔路过的时候还能听到他们讲话。”
“一楼租客我了解的不多，但是二楼租客我倒是和他打过几次交道。”
回忆了一下，林武低声说道。
生前，大概是他最痛苦的回忆了。
看着苏沐露出感兴趣的神情，林武没有犹豫继续说道。
“当时珊儿高考，二楼那个租客严重影响了她的休息，我倒是下去找那家伙接触了一下。”
“后来他才收敛了点。”
“唯一让我当时感到奇怪的就是那家伙看起来很奇怪。”
“似乎在沉迷什么奇怪的东西，只不过不熟，我也没多看。”
林武笑了笑：“我甚至怀疑他吸毒，当时还想报警了。”
但，说到这个方面，林武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不过，如果我报了的话，恐怕也不会有用吧。”
“毕竟，我们这个公寓都是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