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好的驮包,还有一件大的木屋里不断有人扛着驮包出啦。
广场中央的一根类似于旗杆一样的柱子上还吊着一具尸体,从打扮和身材肤色来判断,应该是寨子中的寨民。
旗杆下面,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跪在下面,似乎是在哭天抢地。
一会儿,走过两个扛着枪的彪形大汉。
其中一个看了看那女人,竟然走上来强行要拖走这个女人。女人强烈的反抗着。
那小孩应该是女人的儿子,那么旗杆上的应该就是女人的丈夫。
小孩子看到一个壮汉来抢自己的母亲,冲上来推这个壮汉。
可是一个小孩、一个女人,又怎么是一个彪形大汉的对手。
壮汉一脚就将小孩踢得飞了出去。
随即,壮汉从腰际拔出了手枪对准了倒在地上的小孩。
“不!不要!”
女人发疯般地冲上去拉壮汉持枪的手。
但是晚了,手枪还是响了。
“畜生!”
随着枪响,龙源泉和罗旋同时骂了一句。
小孩倒在了血泊之中。
女人扑到了小孩身上,痛哭不止。
壮汉并没有罢休,走上前来,拉起女人就往一间木屋里走。
另一个壮汉也上来帮忙了。
女人的哭号已经惊动了很多人,但是围观的民兵们都在一边带着鉴赏的心态哈哈大笑。而围观的寨民,看表情,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麻木样子。
龙源泉和罗旋的脑海里只闪过“奴役”两个字。只有被奴役的人才有这样的麻木不仁。
但是有的时候,麻木不仁也是一种卑微的生存方式。这些麻木的人不过是为了不激怒他们的主子,不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明明不能对抗,也无胆英勇赴死,那就只能逆来顺受,屈辱的活着。
女人很快就被拖进了一间木屋,关上了门。
不到半个小时,第一名壮汉已经开门走了出来,边往外走还边整理自己的裤带。
不过更多的武装民兵走了进去。
“TMD!这和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龙源泉骂道。
龙源泉的手指在狙击枪的机匣上不断地弹动,龙源泉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三个小时,短短的三个小时里,不断地有民兵从木屋里走出来,但是进去的民兵更加的多。
等最后一名武装民兵走出木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