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温柔的说:“你曾经认识我。”
看着这人是来找梁慕夏的。
“那我想你找错人了,我不是梁慕夏,也不想和你叙旧。”慕夏大概猜到了这个人存在的方式和目的,开始对这个人产生排斥的心理。
那人感觉到了慕夏的敌意,不赞同不反驳,而是换了个思路说:“不管你是不是梁慕夏,你喜欢……他是不是?”
他,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看来这又是一个应寒的痴迷者。
也不知道当年究竟有多少人喜欢应寒。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慕夏不再给她面子,强硬的说:“不要在我这里套话了,我有几点要告诉你。
第一,我不想从你那里听到任何应寒的消息,我这人不八卦,如果他想告诉自然会告诉我。
第二,如果你再出来作妖,我就把芃茶铂扔掉,扔到那黑丑蛇砸出的山谷里,我想你应该也和黑丑蛇有过一定的过往吧,黑丑蛇应该很想和你叙叙旧。
第三,我不是梁慕夏,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少用你们那几千年几万年前的思想来约束我,别以为你们有了安排我就要遵从。
你若是死了就死的彻底一点,少来掺和我们的事情。你若说还想让这丝神识留着,就好好呆着芃茶铂里,别以为我的话是危言耸听,你若再来多管闲事,我说到做到。”
看到慕夏动了真气,那人依然是微笑的表情,软软的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慕夏在她消失之前又说了一句大话:“再见,我不需要你,最好永远不见。”
怼人怼爽了的慕夏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已经是第二天,外面太阳高挂,估计差不多得巳时了。
她揉了揉沉重的头,这一觉睡得太难受了,头都快胀死了。
待不适感稍微散去一些,慕夏才发现,本来陪着慕夏打地铺的应寒,早已不知去向。
慕夏突然觉得特别紧张,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她轻声呼唤道:“应寒,应寒。”
无人回答。
慕夏有些急了,她草草的把外衣披上,就冲出了房间,门外面馆的人已经开始工作,有和面的,有抻面的,还有熬汤的。
慕夏慌乱的穿过忙碌的人群,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应寒!应寒!你在哪,回答我!”
慕夏又找了几个地方,依然没有看到应寒的身影,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