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音故作痛心的说:“夏儿,你怎么此刻才回来,你难道不知家里出事了?还让这么外门弟子护送你回来,母亲平时对你的教诲你难道全忘了吗?”
教诲?慕夏撇了撇嘴,自从李初卉去世后,梁慕夏就和容嬷嬷在菡渊楼相依为命,除了没事找事、无理取闹的人之外,那个破楼根本无人踏足,更不用说教诲了,白曼音真是恬不知耻。
虽然这样想,但是戏还是要演,慕夏一脸无辜,再配上那绝美的面容,好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回母亲,夏儿一早便出城找寻灵植了,未听说家里出了什么事,至于让众多门外弟子护送,实在是事出有因,还请母亲原谅。”
“原谅个屁!”梁慕彤跳了出来,喊道:“母亲,她竟然带了个野男人回来。”
白曼音颇为赞赏的看了一眼梁慕彤,这个炮灰很有眼力见,做的不错。
慕夏故作吃惊道:“三姐,我是你的亲妹妹,即便你对我有所不满,也不该如此诬陷我。”
梁慕彤声色俱厉道:“我诬陷你,那你解释解释,他是谁。”
慕夏面露犹豫,弱弱的说:“这,我现在不能说,等我回到家,见到父亲,自然会说与父亲听的。”
这话说的毫无底气,梁慕彤以为慕夏心虚了,更加得意了,转头对白曼音道:
“真是可笑,母亲,她不但给家里带来厄运,还不守妇道,刚刚能够出城,就带野男人回来,这种人就该被禁足。”
听到这话,在场的很多人都露出的鄙夷的表情,就连护送慕夏回来不知情的外门弟子,也都掠过一丝嘲笑的眼神。
梁慕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附近的人,拉住梁慕彤道:“三妹不要再说了,夏儿毕竟是咱们的亲妹妹,有些事情咱们还是回家说的好。”
梁慕潇虽然压着嗓子,可音量的大小正好控制在附近的人能听到的程度。
表面上她表现出大姐的稳重,拉住胡闹的妹妹,其实话里承认了慕夏乱搞的行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还是回家说的好。
白曼音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我老了,连孩子们都教不好了,来人,把八小姐带进去,这个男人,哎,杖毙吧。”
肖一哲自从挖到灵晶之后,大脑就没正常运转过,正琢磨着梁兄在家门口说的什么姐姐妹妹守妇道乱七八糟的,完全听不懂。
懵逼中,‘杖毙’两个字如同淬毒的钢针一般刺入他的耳朵,他的大脑顿时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