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当傻子一般忽悠去惹那姓左的,还是爹说的对,面上怂一点把力气用到该用的地方。”
张鼎鼎取出一个丝巾,放在鼻间轻嗅,深吸一口气:“公子我是出来玩的不是来挨揍的,嘿嘿,小桃红我来了。”
说完就钻进玉燕坊的后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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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淑轻提油纸伞,掀起裙角露出沾湿的绣花鞋,吴管事刚刚从天字一号房里出来,就见萧玉淑抖落身上的雨水,立马上前招呼。
这位主可不一般,当年可是吃醋吃到在玉燕坊里大闹了一场,没人也劝不住,若没有人请出萧老爷子来劝说,谁也下不来台。
吴管事也是为厉朝宗惋惜,盐商家里那个不是一堆婆娘,自从萧玉淑那一闹,就没有那个媒婆敢往厉家跑,玉燕坊的姑娘们赎身本来是好事,可是但凡是厉朝宗要替她们赎身,就没有那个愿意的。
厉朝宗还是扬州出了名的风流荡子,这样那受得了,所以也只能经常在玉燕坊留宿。
这位姑奶奶现如今出现在这里,吴管事当即就一个激灵,害怕还如当年一般,真的来一次自己这个管事也不用干了。
“厉夫人,您怎么来了,有什么可以让小的帮上忙的吗?”
把招呼客人的小厮打发下去,自己接过呈云绫绢布的托盘亲自服侍,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萧玉淑,事关自己的饭碗吴管事不得不小心。
萧玉淑换股玉燕坊把手中得油纸伞倚在门前,淡淡问道:
“我妹妹是不是在忙诗会的事情,她在哪?”
吴管事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来找事的那就好。
吴管事指着天字一号房的方向说:“萧姑娘新收的女弟子带着一位公子来玉燕坊,萧姑娘正在里面,我领您过去。”
“不用了。”
萧玉淑莲步轻移,越过吴管事独自向天字一号房走去。
玉燕坊作为扬州最奢华的地方自然是不小,同时它的主营还是酒楼,所以最大的地方向来是对外开放的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萧玉淑走过扶梯,街上的雨声渐小,可心中却依旧纷乱,以往自己看不够的诗经今日读来也只是味同嚼蜡。
想起自己妹妹萧清璇正在举办诗会,每年诗会前都会提前选出几首好诗压题,萧玉淑就想来帮一下萧清璇顺便解解闷。
萧玉淑还在思考今年会是那家的公子小姐上榜,转念之间就已经来到门前。
“吱呀”
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