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莫不是那位被当今圣上钦点为状元郎的颜辞?”
左凌天说道:“不错,这诗是他等科后所做,全诗为,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请问哪里是淫诗。”
左凌天虽是面上放松,可心里一个劲的念叨,孟郊孟公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拿你的诗开玩笑了。
左凌天的这首登科后完完全全是孟郊在科举考中后意气风发的写作,字里行间无不散发着壮志得酬的快感。
可是,左凌天一个武将哪里来的中举时的意气风发,只能推出自己在扫平山东突厥时认识的好朋友颜辞。
不给萧清璇继续多说的机会,拿起自己的纸扇就走,留下萧清璇一人在原地沉思。
萧清璇作为扬州当代文坛少年魁首,今日本想协同自己的这些玩伴共游金翡湖,可是碰上左凌天,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左凌天所说全诗,没有华丽的辞藻堆砌,仅仅是用普通到极致的字眼来抒发自己情绪。
萧清璇只能叹声不简单啊。
被左凌天吓的不敢说话的众人见其离开,开始纷纷鄙夷左凌天所吟的诗。
“什么狗屁不通的诗。”
“是啊,既无意象,又无辞藻。“
”这种诗,三岁儿童都会做。“
萧清璇看着一群不停贬低左凌天的才子才女们,只觉心中更加郁闷,起身辞别:“诸位我今日身体不适,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