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便有些焦躁,手里拿的帕子,也被她拧的皱巴巴的。
沈慕夕察觉到好友的变化:“小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林姿晗没有回答,只顺手把图纸揣进袖袋,而后又拿出一千二百两给沈慕夕:
“你拿着,我就是个甩手掌柜,事儿都是你和你婶子们做,我可不能拿一半了,
对了,工具交给我爹做,他肯定也不好意思,受咱们钱,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不和你说了,时候不早了,我得让你哥送我回家了。”
林姿晗这反应,沈慕夕要还看不出来,她不就白活了吗!
她笑的贼兮兮:“怪不得说只是想对我好而已,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林姿晗本就有些焦躁,被她这么一调戏,小脸羞的涨红:“唉呀,你别胡说!”
“就你这模样,我就承认我胡说,你自己怕是都信。”沈慕夕笑着揶揄林姿晗。
林姿晗实在受不了,好友兼小妹的打量,把银票塞进沈慕夕手里,便往出去了。
看人就这么飞奔出去了,沈慕夕摇摇头,起身洗漱,准备去采买积雪草和菊花。
每样一百瓶可不是好做的,山里的积雪草被她们祸祸的差不多了,要做那么多成品肯定不够。
沈慕夕快速蹿进空间,洗了个战斗澡,穿好衣服便去寻二叔,她准备顺道儿,把二叔给她定做的包装瓶,也拿回来。
她想的挺好,谁知二叔要和工匠商量着建房,根本走不开,她只能自己驾车去了。
她刚架马车出来,纪朝便跳上了马车,沈慕夕一脸嫌弃道:“下去,我自己去就成了。”
纪朝看出沈慕夕不高兴:“我昨晚没回来,你不高兴啦?”
这不废话吗?
叫她怎么高兴?
夜不归宿都不打招呼的,小孩子家家不学好,十几岁就开始夜不归宿,以后还得了?!
沈慕夕觉得,怎么也得收拾收拾他,不能让他养成习惯了。
古代没电话,写信没详细地址,都会找不到人的,他这种行为真的很容易跑丢。
见她不搭话,纪朝拐了她一下:“别气了,有急事儿,所以才没跟你们说一声。”
沈慕夕垮脸:“和柳婶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吗?你这就是没把咱当一家人,没把大伙儿放心上。”
纪朝假作委屈:“这你可冤枉了!”说着他有掏出两个油纸包:“看看,我给你的猪肉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