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咱俩好久没嘚过了,今天让我嘚嘚?”
康云梅有点犹豫:“他们听见咋办?多丢人!老大都懂人事了!要不明早咱们去棒子地里?承包就是在那里边怀上的!”
肖卫东哪里能熬过一夜,他撕扯康云梅的衣服:“他们都睡了,怕啥?你在地上铺个薄被!”
康云梅只好由他,但仍是战战兢兢的:“你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夫妻俩在院子里滚成一团,康云梅生怕自己出声,抓了个生棒子叼在了嘴里。
躺在靠窗位置的肖达乾完完全全看到了这幕场景,他已经是大男孩小男人,身上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那个时代课本上很少有介绍这种情节的文字,家长和老师也没有这方面的教育,可人体规律不可避免,他从前理解的爱情有点柏拉图式,就像他对杨二妮是那种纯粹的喜欢,并没有涉足到男女最本质的话题,可是身体总会在不经意间做出本能的反应,不但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即便是村里四十多岁的妇人打着赤膊也偶尔让肖达乾产生幻想和身体硬度增加,可是现在窗外父亲和继母的行为则很直接让他陷入到某种想象不到的癫狂中,肖达乾抚摸自己身体,脑海里全是杨二妮的影子,他有种欲念,想做个真正的男人。
窗外的画面维持了半个小时,然后安静了下来,可是肖达乾几乎是一夜都没睡。
肖家的嫩玉米生意算是发了个小财,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星期,挣了有一千多块钱,这一下盖房子拉下的饥荒就全部还上了,而且给肖达乾和肖爱华兄妹都添了一身新衣服,今年他俩分别要上高中和初中。
肖达乾去沟子镇联中领了一百元的奖学金,这笔钱足够他上高中了,只是他在学校里再度遇到金云菲时,那女孩已经不理他了,高昂着头从他面前走过,好像二人不认识一般,不过肖达乾很不厚道地看了金云菲的胸,他有点失望:咋这么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