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打了一下,现在浑身还有过电的感觉,不停的哆嗦,我傻眼了,如果现在还使用暴力的话,他们一定还会用电棒袭击我的,我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司机笑了笑说:“这就对了,你那位朋友说的挺好,既来之则安之。老实在这里呆着吧。”听了司机的话,我也无力反驳了,回头看了一眼二牛,他傻傻的站在一边,并没有想急着出去的意思。
我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这家伙还真是既来之则安之。
我看到院长给了司机一沓钱,这tm是把我卖了的节奏!但现在我看了看身后医生拿着的电棒,也不反抗了。
司机和那个所谓的售票员开着大巴车,出了医院,我看着那辆车的背影,心里暗暗的诅咒。
院长对其中一个医生说道:“好了,把这些病人都按号码分派好房间,这个人看的严一点,好像有暴力倾向。”
说着还指了指我,我心里简直是有一万头的羊驼在狂奔。我被安排到了一所房间,里面除了床和一张桌子,就什么都没有了。更可气的是里面还住了两个精神病人,一个站在墙角,一直用头在撞墙,但力道使的恰好,撞不疼的那种。
而另一个,坐在床上一直喃喃自语,就跟旁边坐着一个人在听他说话一样,他的眼睛不时朝着空旷的地方看着,我不由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能是由于昨天晚上没有睡觉的缘故,实在是太困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三叔躺在病床上,朝我使劲的喊着,“别回来,千万别回来!”
我答应着,心里酸酸的,忽然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瞪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睛瞪的圆圆的,略显浑浊,一脑袋稀松的白头发飞扬的跟爱因斯坦似得,吓的我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要不是反应灵敏,起来的时候差点亲了这老头。
我看着他喊道:“你这是干嘛?”那老头不言语,坐起来去干别的了,我心里暗想,他不会看了我一晚上吧!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浑身发冷。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居然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看了看周围,这座医院只有一栋大楼,前面就是宽阔的院子,一半都是草坪。
我的视线从院子里收回来,看着楼道里的那些精神病人,心里暗想,先找到二牛,然后一块想办法从这里离开。还好这里面的看管好像不是很严。
只有几个护士在楼道里端着药什么的,我想和他们说我不是精神病,但估计他们也不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