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瞎子伸手将药绳系到一根针的针尾上,接着,手极灵活地绕了几圈,就将把药绳给拴上了但是呢,绳还没贴死,尚留了一个截的捻儿,向上支愣着
我看这程瞎子,虽说他眼睛看不见,但这人,竟然跟有眼睛一般,伸手探针,取绳,缠捻,动作丝毫不显生硬
厉害,这真的是厉害呀
我在心里佩服着
不大一会儿,程瞎子把药绳都缠完了,拿了一盒火柴,划火前,他跟我说:“孩子呀,一会儿呢,你先是感觉到烫,然后,会痒,那个痒劲儿,很霸道的你得忍着,不能笑,也不能动弹,明白吗?一笑,一动弹,这气血就乱了,我之前那功,也就白做了”
我说:“明白,明白了”
程瞎子朝我笑了下,接着,哧,划着火柴,奔着一根药绳一燎
呼一下子,那针尾就闪出一抹蓝火苗,转眼功夫,我先是感觉肉里边一烫,随之好像钻进去条小虫子似的,那个痒啊,还真挺难受的
我暗暗忍着,尽量让自个儿,不出声,不动弹
接着,程瞎子动作飞快,将我身上几十根针,都给弄着了
那股子劲哟,现在想想,真是一个泪呀
甭提有多难捱了
好歹,我挺过去了
差不多,三四分钟功夫,对我来说,好像三四个小时
我没笑,也没动弹
完事儿,程瞎子伸手一边给我行针,一边赞许说:“行,孩子,有大出息,单这忍字功夫,非一般小孩儿能做出来”
马彪子说:“我也是看这孩子性子沉实,再加上跟我有个因缘,所以才帮他一把”
程瞎子:“嗯,不错,不错”
程瞎子一边赞许,一边给我行针,就这么,又行了一个多小时的针
程瞎子,伸出手来,在我脚脖子,十个脚指头,脚心处,捏了捏,掐,划,按了几下,又把手,放到我脚踝内侧,后来,我知道,那个叫‘三阴交’的**位上好像大夫把脉一样,用三根手指头,按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会儿
接着,又如法炮制,掐,按我的手掌
这么,忙活了小半个钟头,程瞎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嗯,不错,不错,这孩子恢复的本事,很强,很强咦…;彪子,你教过他东西”
马彪子嘿嘿笑
程瞎子:“难怪呢,得嘞,没事儿了,身上这小隐伤,痊愈了以后,有关隘,咱也不怕了”
说完,程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