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跟着凑个热闹,就一起跟着看看。”
我心中一动:“程前辈,你要传我什么?”
程瞎子微微一笑:“谈不上传,可却是一些简单至极,外人又不知的训练法门。你暗劲通虽通了,力也可以。但是……还是缺了一个灵,一个快。你先养病吧,慢慢你就知道喽。”
讲过了这些,程瞎子伸手把那块紫黑的玉递到我手里说:“这玩意儿,你先在手上拿着玩儿,回头儿玩腻了,再还我就是。”
我噢了一声接过,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周师父。
我是要见周师父,但绝不是现在。我是要等到给师父挣足了面子,自已的能耐在江湖,社会上都稳定,强壮起来后。能让周师父在知道我进入高术世界的前提下,也一样对我放心,不担心的时候才行。
一个江湖,即凭自已本事,立住,站住,雷打不动!
一个社会,不说坐拥多少钱吧,起码房,车,余钱,糊口的稳定营生,这些东西得有。
而这些东西,才是我送给周师父的大礼,一分沉甸甸,让他足以放心的大礼!
为师者,最想看到的是弟子的成就。
最不愿看到的,是弟子在社会上生活没个稳定着落,江湖上能耐不高不低,且还惹了大大小小的麻烦。那样的话,得把师父给愁死了。
我可不能因一已之私,去见了周师父,到时我是开心了,到头来却把老人家给愁坏喽。
念及至此,我心释然了。
一方面期待程瞎子和听松道长会给我按排些什么课程。
一方面也是关心这金刚果树究竟弄的怎么样了。
就这么,我在床上一连躺了三天,这三天都是叶凝伺候我,给我擦脸,喂粥,帮着做药灸。
此时叶凝全然没了刚出京城的那股子娇蛮专横的横样儿。
她像极了一个小女人,一个找到可以倚靠男人的小女人。
然后,在这三天中,第二天的时候,马彪子跟我告辞,他要和小楼,领上山狗叔,单老头子一起走了。
计划如程瞎子所说,先去西安,到那儿把他们那一脉的几个人找出来。
大家吃顿饭,由单老头子主持,将当年的事儿,讲一讲,还马彪子一个清白。
接下来,马彪子还得跟小楼去一趟南京。
这趟南京是马彪子想跟骆家那帮人找一找祖,寻一寻八极的源头。
临走马彪子跟我说,盯紧傻逼老道听松,因为他答应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