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心理疾病可不是开玩笑,身上的病好治,心病却不是好医的东西,如果拿捏不好,很容易把原本轻微的症状给扩大了。?火然文??????.?ranen`org
是以我打算先抱着学习的目地和毕方一起跟那些患者接触一下再说其它。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个患者,就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去除对方内心深处的苦痛。
记得那是深秋的一个下午。我在图书馆里端坐案前,搂着一个茶缸子正守了心中一念,回向天地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毕方打来的,他约我在学校门口见面。
我的工作,是闲的不能再闲的工作。
这份工,说句实在话,就算我三天不上班,我的主管领导都不会有所察觉。
简单收拾一下,我离开图书馆,在门口见到了毕方的那辆帕萨特。
坐上车子,毕方对我说:“怎么样,做好准备跟我一起医治患者了吗?”
我笑了下说:“学习,学习,我目前主要工作就是学习。”
毕方一笑:“应该是我向你学习才对。走吧!今天这个患者可能是义务的,我们收不到什么钱。”
我笑了笑:“没钱也一样干。”
毕方扭头笑说:“放心吧,我给你开资。”
我哈哈一笑,随之毕方驾车,就带着我离开了学校。
车开了半小时,天空下起了一阵阵的秋雨,转眼过后,雨下的越来越打。
毕方看着车窗外的玻璃,他皱了一下眉,嘀咕了句话说:“这怎么还下起雨来了。”
我说:“秋天了,下雨很正常嘛。”
毕方喃喃说:“秋雨寒呐。”
这话我没太往心里去,可当我们最终开到京城郊外的一个小镇子的时候,我终于明白毕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漫天的雨幕中。
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站在一把椅子上,用手里打着的一把伞去遮挡身边一个年青人头顶的雨水。
那个年青人穿的很整洁。
他笔直地站在一块很大的花岗岩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直直站立着。
我看着这一幕,不解地问毕方:“这两人········”
毕方把车停在对面,然后他跟我说:“大娘姓郝,年青人是她儿子,他姓赵,小赵复员前,是部队上的士兵。复员后,他去京城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可就在去年,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