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白银不过二三百万两,这盐税流失太过严重!”
朱标也眯了眯眼,他宽润脸上浮现出一丝凝重,道:“江淮等地盐场,多被地主土豪霸占,盐场主人找工人晒盐打盐水,若是不偷卖私盐,难以维持,因为他们一要给官府交一份税,二还需被地主盘剥一份租子,这私盐泛滥,一是因为暴利,二是因为九边盐引之需,实则暴利之下,皆是我大明百姓的血汗。”
朱雄英拿起一根竹子做成的漏勺,将火锅里的鹌鹑蛋给捞出来,将鹌鹑蛋给朱元璋,朱标,李文忠一人捞了一个,这才坐下,叹气说道:“爹,何止是盐场,棉花也一样。”
“江淮地主,种棉久,且多有土地,他们就抬高棉价,不准其他地方百姓种棉,其他地方,似河南中原等地,但凡有人培育棉种,就被江淮棉厂主人派人捣乱,或是采摘季节纵火,或是被人偷采,我掌管国安司不过个把月时间,从毛骧那得到的这种讯息就不下数十,这还是毛骧有意筛选过的。”
“如今朝中政事,皇爷爷和爹做的很好,咱就得抓大放小,把握政策走向,执行,咱也抓不到,那就多设立监督监管耳目,盯着这帮官吏。”
“似往常,别说咱们祖孙三代凑一块儿吃顿饭,我连爹的面都见不太着……”
朱雄英说的是实话,之前朱标实际上承担了丞相的重任,每天要处理几百件事,有时候多了要处理上千件大事。
就算是神,长期以往,也顶不住。
朱标却有些心疼地看着朱雄英道:“你这段时间可是写了不少书,身子能熬得住么?”
朱雄英若有所思地看了朱标一眼,清了清嗓子道:“爹,你放心,我身体健康,常茂舅舅还找来许多草药,每日给我打熬身子骨,他说我就算不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也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强人,我外祖开平王号称常十万,我起码是朱一千。”
“我倒是不怕身体出毛病,我是担心有人对我下手……”
朱标,李文忠,皆是眉头一皱。
朱元璋淡笑道:“朝中已有大臣进言,说雄英不修儒学,有违圣孙之道。”
朱标冷哼一声。
他面慈心善,但也有菩萨雷霆手段,绝非是什么善男信女,之所以显得他宽厚,那是因为和皇爷爷朱元璋比起来,他的确善良许多。
“爹啊,这个暂且不说,你们放心,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如今我皇明只要按照一五计划走完,不说多的,全国大部分老百姓都有地耕种,而且大明皇家银行,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