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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崇文闻言不禁目瞪口呆,喃喃道:
“韦太尉竟然如此?”
似乎不敢置信。那幕僚言之凿凿地道:
“确实如此,而且不止如此。大帅想必清楚,韦太尉此举形同谋反,故而韦太尉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朝廷知道,凡是蜀地的官员任期满的,都辟为僚属,凡是自己征辟的才俊,都不放他们入朝,这样,韦太尉才能位兼将相,才能在西川二十年稳如泰山。大帅您想想,当您初到东川时,是不是想找一个熟悉西川情形的僚属都找不到?”
“那先生为何对西川情形如此了解?”
“属下兄长曾经在西川为官,一年前病故,属下曾入西川运兄长灵柩回故里,所以属下对西川情形略知一二。”
那幕僚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大帅只是立下大功,代将士微求赏赐,有何不可呢?大帅若开不了口,可以不直接请求,只将大军停在梓州休整即可,吾料朝廷若真是信任大帅,封赏必然马上就到。”
“可是先帝是先帝,今上是今上。今上比先帝要有为许多,也不似先帝那么爱财吝啬。”
“大帅,您想一想,先帝初继位时是不是也如今上般励精图治?可后来如何?最难猜测帝王心,大帅要三思啊!”
高崇文却什么表示都没有,道:
“本帅心中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那幕僚本以为会得到高崇文赏识,心有不甘,却只得行个礼下去了。他倒不知道高崇文后来说:
“这些南蛮子,心思端的狡诈。”
本来应该当天发出的告捷文书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才从梓州发出,而此时,已经得到消息的山南西道节度使严砺草拟的奏章早已上路了。
《春明外史》创刊的时候,李诵特地让李绛将编号靠前的几张要了过来,放在自己紫宸殿的御书房里,每天看看自我陶醉。顺便说一句,自从干掉了俱文珍杨志廉后,李诵就迁“回”了大明宫居住,御书房也设在了紫宸殿里。由于印刷困难(当然在当时人看来已经极其方便了),《春明外史》每半个月才能出一期,版面很少,上面的内容也大多简明扼要,售价也不便宜,但是由于王建的坚持,做工精美,而且在上面发文的无一不是名人,所以居然在长安的富贵圈里打开了市场,据说长安有的商人买了后把它裱起来放在客厅里,以为炫耀的资本。几名宰相一进御书房,就看到了李诵案上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