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优化无摩擦的，病毒式传播的世界里，网络上的谎言比真相更吸引人，淫秽信息胜过了基本事实的推理。”——纪暖
一时间，纪暖超话里不少粉丝留言发帖询问关心她的状况怎么样。
“如果一会姐姐发微博了，大家不要急着安慰姐姐，逝者为大。”
“记得我之前看到过一篇李时寒的采访，他说姐姐不仅是他的老板，还是他的伯乐，他的姐姐。姐姐现在肯定很难过，大家不要去私信留言了，给姐姐一点时间。”
“对于那些不可理喻的营销号和喷子，大家直接举报拉黑就行。”
……
季向城处理完手中工作后，打开卧室门看到了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女人坐在床上，双手抱膝背对着门坐着，那优美的蝴蝶骨似是要从她纤瘦的背部飞出来一样。
卧室关着大灯，只有一盏壁灯亮着暖黄色的光，一股孤寂的气氛弥漫而来。
季向城没说话，只是打开了大灯，一时一室明亮。
他走上前坐到纪暖身旁，轻声开口：“暖暖。”
“饿不饿？”
纪暖没回应，只是把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季向城抬手搂住她，静静陪她待着。
窗外的月爬上了枝头，许久，纪暖直起了腰，开口说到：“我想吃炸年糕。”
季向城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到：“那你泡个澡，我去给你买好吗？”
“嗯。”
季向城先进了浴室给她放好了热水，看着她进了浴室后这才从更衣间随手拿了件风衣穿上，然后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深夜的道路寂静不少，一辆黑色的布加迪一闪而过。
浴室的热气渐渐弥漫上来，模糊了砂面的玻璃。
躺在浴缸里的她，热水渐渐掩盖住纤细的脖子，而后是耳朵，最后水弥漫了她的整个身体和脑袋。
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
死亡是什么感觉？是这样的吗？
她有些木讷。
为什么，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消失了。
生命为什么这般脆弱。
季向城刚买好蛋糕，走出店面，手机就响了。
“喂。”
纪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进来：“暖暖怎么样？”
季向城打开车门上车：“睡了一觉，醒来后还算可以。”
似是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关车门声，纪寒皱了下眉：“你们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