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医院。
……
另外一边,顾北笙扶着曾皖北出云裳十里后,曾皖北便开始吐。
顾北笙看着曾皖北,忽然就哭了。
曾皖北看见她忽然哭了,酒都醒大半,才要宽慰她,就又吐了。
她哭的乌七八糟,稀拉哗啦,整个人全都蹲在了地面上,抱着自个呜咽。
她这回和傅西洲真玩完了吗?
真玩完了!
但是,为什么她没一丁点解脱感,反倒觉的好难受好难受。
就这样一直哭,也还是疼的快要死掉。
明明想要逞强的。
但是这一秒,失去他的疼,却这样深刻。
仿佛唯有一直哭,才可以假装一切还没结束。
“北笙,我没事儿,你不要哭。”曾皖北宽慰她。
她还在哭。
所以他又宽慰,“我真没事儿。”
但是她有事,她的心好疼好难受。
她哭的比方才更狠,好像生命里最要紧的东西给人生生剥离,痛苦不堪又无力攥紧。
经过的行人还当她给曾皖北欺负了,曾皖北尴尬的瞧了瞧行人意味不明的目光,终究不再宽慰,干脆一语不发,任凭她哭的昏天暗地。
有一瞬他乃至觉的,给她的悲哀的哭泣影响,居然也觉的心哀恸起。
酒意上来,他又开始干呕。
也不知持续多长时间,顾北笙的手机铃声传来……
她才终究像是反应过来,擦了下面颊,接电话。
电话那里立即传来声音。
“顾小姐,你可算接电话。你妹一天都心不在焉,看上去真让人担忧。她如今病情,不合适叫心脏受刺激,你尽可能想法子,开导一下她。”
顾北笙听到是心语主治医生的电话,才像是从剧烈的悲哀里回过神,“马上去!”
她的声音还略有一些发抖,好像零落到寒冬冷风,吹过时,让人瑟瑟颤抖。
顾北笙挂断电话,才记起,边喝的烂醉如泥的曾皖北。
他仿佛醉的不轻,整个人迷迷瞪瞪,叫他他也不应。
顾北笙一下不知道怎样是好,所以扶着他,在附近找到一家酒店。
顾北笙也不不知道曾皖北可不可以听到她讲话,安顿好他后,给他留了张便贴便走了。
房门给人关上。
曾皖北在她走后,从床上坐起。
他记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