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过由我来受,北笙你闪开。”
顾北笙却不避开,而是说:“这是我的事!”
“北笙,我是男人,讲话算话。”曾皖北紧张的说,恐怕她会跟傅西洲起正面冲突。
顾北笙说:“皖北哥,你不要和我争了,你没有必要为我招惹这样的人。你得罪不起他。”
嘭!
傅西洲一脚踢翻顾北笙边上的茶几。
香槟喷洒,一地泡沫像是给腐蚀干净的心。
她在干嘛?和别人秀恩爱?
怒意噌噌,傅西洲揪起一个酒瓶砸墙上。
诸人不敢做出任何反应。
那一刻,顾北笙看见他的右手红肿,好像比她昨天晚上看见时,红的更厉害。
顾北笙有一刹那间的呆怔,也不晓得他莫明其妙发什么疯。
别人更怕,唯恐因为顾北笙得罪傅少,众人都没有法混。
傅少以前开车不当心撞断过顾北笙的腿,因此对他负责,可能勉强可以忍受她,即便她说过分的话也可以不和她计较。
但是他们不一样呀!
谁不知道得罪傅少的有多惨!
而白薇薇,却只是看热闹的坐人群当中,笑着开口:“北笙,你这样护着皖北哥,会让人误解你爱他噢。为心仪之人挺身而出,让人好感动呀。不知道傅少可不可以看在你们是真爱份儿上,不计较。”
白薇薇这是惟恐天下不乱?
顾北笙狠瞪她一眼,“瞎说什么!”
“我是不是瞎说,众人心知肚明。”
嘭!
又一个酒瓶飞来!
白薇薇反应过来时,酒瓶从她的面颊穿过去,砸在她背后的墙面上,开花!
香槟溅的她满身都是!
傅西洲冰冷地道:“这儿轮到你来讲话?滚!”
“傅少!”
“滚!”
白薇薇瞬间窘迫不堪,惊怒委曲,提裙跑出。
嘭的声,门被关上。
“你。”傅西洲将眼神落到顾北笙的脸面上,“这儿有30瓶酒,要不,你当场喝完,要不,你如今跪下求我!惩罚结束了,我满意了,你就能离开。”
顾北笙冰冷的看着傅西洲,而后望向边上的香槟。
30瓶!
她喝下去不得吐死?
他明知她不胜酒力,这压根就是逼她告饶!
顾北笙不甘示弱,当即答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