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牧准说:“他是代表我来和傅氏财团谈合作的,你这茶泼他身上,就等于泼我身上,泼在我们御皇身上。你说,我是不是的知道理由?”
这儿可是御皇的地盘,她如果得罪牧准,岂非要死在这儿啦?
顾北笙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即说:“我说行,可你可以保证不动手打我么?”
“说!”
“我……”
“太子,还是叫我来讲!”安德鲁瞬间抢先一步,恶人先告状。
“傅家那小子吃里扒外,压根便不将我们御皇放眼中,我好声好气和他谈合作,他竟然骂我,还说这辈子都不会和我们再合作,叫我滚出滨城。”
“接着他又叫这女人来当说客,想继续谈合作的事儿。我本意和她好好谈,也不负太子交代的任务,谁知……”
“这女人也不晓得是不是和他呆久了,性情一样臭,莫明其妙骂我,还用茶泼我!高跟鞋踩我!接下的事你都看见了。”
“你也说了,我是代表你来的,是代表御皇来的,他们这样对我,我觉的该彻彻底底封杀他们,永永远远也别再和他们合作啦!”
安德鲁说到最终,眼中掠过一缕冷光。
“我叫你讲话啦?”牧准冰冷蹙眉,打断了安德鲁啰嗦不休的控诉。
安德鲁瞬间吓一跳,收锋芒,“我就是怕这臭丫头胡言乱语,到时污蔑我,你如果听了谗言……”
牧准冰冷说:“我有自个的判断力,不必你多余的担忧!”
“太子,她就是一个什么全都不懂的丫头,你和她费什么话呀。好好干什么肯定要和他们合作呀。”
“你懂什么?”
安德鲁立即噤声。
牧准不再理睬安德鲁,而是对顾北笙说:“他讲完了,你有要补充的?”
和对安德鲁的态度截然不同,他在面对她时,一点也没凌冽的气息。
顾北笙也觉的他的耐心实在好的不敢置信,和传说里的一点都不一样。
“我是骂了他,茶也是我泼的。”顾北笙说:“那是由于……”
安德鲁眼神告诫的扫过她。
顾北笙权当没有看到:“那是由于,他谈个合作,还要傅少和她女儿交往!傅少不答应,二人一言不合便一拍两散。我真是来和他赔不是的,但是他说傅少的话太难听,我非常生气。”
安德鲁的目光充满危险。
顾北笙视而不见。
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