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她跟傅西洲反复的绝交又和好,才叫爱么?
顾北笙想到这儿时,意识到庄冥还在,立即又低下头去,望向捧在手心中的杯子。
水杯上边还印着个可爱的叮当猫。
傅西洲怎知道她爱叮当猫?只是巧合么?还是他的细心?
会不会真的,有好多小细节,他全都还记的?
今天,他在台上答题,10题全对。总不可能只是巧合。
他记的的小事,或许比她当的,还要更多,更多。
顾北笙思及此,心跳又比方才更快了些。
太怪了,这样的情绪,仿佛从来都没过,又仿佛曾经因为傅西洲而有过。
庄冥面色难看地呆着,看着顾北笙在另外一人怀中流露出小女孩才有的神情,唇越发白。
好像有种不可名状的疼,在他心中称王称霸。
顾北笙感受到庄冥的眼神自始至终锁定自个,所以拉着傅西洲要离开。
“走了。”
她不想叫傅西洲再跟庄冥纠扯。
傅西洲见她只和自己讲话,忽然正儿八经的冲着顾北笙伸了伸出手,接着,一个手扣住了她的手。
顾北笙一手捧着水杯,一手给他握着。
好像全部的温暖都给握在了她的生命中。
她怔了下,却没抵御,而是任凭他牵住她的手。
傅西洲见她没抵御,眉头不易察觉的舒缓开来。
庄冥看见顾北笙跟傅西洲十指交缠的身影,好像给人抢走了最心爱的玩具,给疯狂的痛苦湮没。
“北笙……”
他也不管她有没在听,就继续说:“要是我跟你说,我不介意!我不介意这些天在你身上发生的任何事,你可不可以回我身旁?”
顾北笙的呼吸轻轻一滞。
他不介意这些天的任何事是什么意思?
是说,即便她跟傅西洲上床,领证,他全都不在乎?
如此深情款款的男人,真很难让人拒绝?
但是……
“我介意!”顾北笙侧过面颊,淡淡的对庄冥说。
她介意他这3年的陪伴,就是为摧毁她家!
她介意他在跟她结婚前夕没有想过放下恩怨,反而是将她逼上绝路!
庄冥听到顾北笙的答复,好像有无数利箭射向心脏。
他声音喑哑地迈开长腿,本能追她:“北笙!想好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