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手机,也24小时开机。”傅西洲冰冷补充。
“……”
“回答我听见了!”
“听见了。”顾北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情忽然变的复杂起。
为什么,他总在她忍不住想爱他时,做叫她非常讨厌的事,又在她打算讨厌他时,叫她忍不住的想要原谅?
便在氛围缄默至极时,姨妈巾送来了。
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整套衣服。
顾北笙赶忙丢下傅西洲,抱着一堆东西冲进卫生间。
嘭的声关上门,顾北笙才把后背靠在门上,纾解心中的混乱。
顾北笙,你真是在他跟前将一辈子的脸都丢完啦!
傅西洲的办公室卫生间非常奢华,里边还有独立洗浴装置。
顾北笙简单地洗刷了下,将脏衣服都丢掉,换好新衣服,吹干头发,终究觉的暖和多了。
她收拾好一切后,才尴尬的走出卫生间,回沙发坐好。
氛围仿佛没方才那样僵了。
“将外衣穿起来!”傅西洲将一件外衣丢到顾北笙边上。
“呃……噢……”顾北笙满脸纳闷,她自个穿了外衣,并且办公室的暖气开的很足,他为什么又要她穿外衣?
不敢多问,她将他丢在沙发上的外衣穿在了自个身上。
谁知……他又丢来一件!
“继续穿!”
“……”顾北笙更纳闷了。
她默默的又穿了件。
结果,傅西洲又丢来一件。
他是要将他在办公室中全部的装备都丢来套她身上么?!
她知错了还不行!
顾北笙哭丧着脸,勉为其难的穿着。
傅西洲看见顾北笙满脸不情愿的神情,忽然记起上回傅罗溪警告过他的事儿。
“拉倒……脱下来!”傅西洲说。
“什么?”她讶异地抬起头看他。
“我叫你脱!”傅西洲边说,边屈身便要去扒她的外衣。
“不必了我自个来……”顾北笙赶忙将最外边的外衣脱下。
她见男人还在看她,又赶忙脱一件。
在她准备再脱一件时……
“够啦!”傅西洲忽然转过脸去,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举动非常引人遐思?”
顾北笙的举动忽然僵住,脸都涨的涨红……
难道这也要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