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没有吃多少,面色竟然变的那样难看!
“不是……”顾北笙说:“就是有点痛。”
“哪痛?”傅西洲面色如冰,“胃?”
“不,下边……”她想要用手捂住腹部,说自己肚子痛。
结果他没有听完便打断她,“下边?!”
“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傅西洲忽然记起昨天晚上自己恶意的……一定也搞伤了她。
所以,他立即把她抱到沙发上,将药箱拿出。
其实,昨天晚上他就有点后悔那样对女人,后来去买药,想不到她这样严重,面色苍白的叫他心疼。
傅西洲利索的去脱她的裤。
顾北笙受惊挣扎:“傅西洲,你干嘛……”
“将裤脱啦!”他寒声说。
“你疯了,这儿是你办公室!”
“没我的准许,没有人敢进。”
“我不要,你是禽兽么?全都这样了,你还……”
“住口!”他冰冷的打断她,强行脱她的裤。
“别,别,放开我。”她使劲挣扎。
顾北笙哪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给他扒了。
她身底下流出好多……血!
他震惊的吼她:“顾北笙,为什么都是血?不是说自己没事儿么?你这白痴!”
傅西洲看着这幕,脸一阵惨白,实在不敢信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将她伤成这样!
他自责羞恼的从药箱中将药拿出。
流血?顾北笙面色刷白……
这是姨妈提早到访?
她一贯非常准的时候,不至于无缘无故提早半个月。
难不成是由于她昨天晚上吃的事后药,产生的副作用反应么?
顾北笙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给他摁住动弹不得,赶忙说:“你干嘛,傅西洲!”
“涂药!”傅西洲紧绷着脸,连忙打开药胶便要冲她身上涂。
“我没有病干什么要涂药!”顾北笙拼命遮住自己。
“你下边痛。”
“我是说腹部,我肚子痛!”她赶忙解释,“你难道不懂么?就是大姨妈……你不必涂药,我只需要姨妈巾!”
她真怕自己解释略慢了,就会给他‘特别’对待!
“……”傅西洲的举动瞬间僵住,接着将药胶丢在一边,“你怎不早说?”
纵然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