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在乎我?这一些事就不劳庄少费心了!他肯定会救我父亲的。”
庄冥疼不可遏,“北笙,你又何苦要为报复我庄冥而伤害自己?傅少不是你的良人,别天真了!”
“他不是,难道你是?”顾北笙嘲笑:“即便他不在乎我,也总要比某一些将我父亲害惨的人强!”
庄冥见她这样狠绝,只觉的心无比的疼。
他承认这个事的确是他做的太过分了。
他乐意用下半辈子,去弥补。
“北笙。”
庄冥放缓口气,恢复了以往的温润。
“要是你愿意回到我身旁,我如今就可以叫你们团聚,取消对你父亲的起诉。”
要不是她亲眼见证了这个男人的残酷,她真会给他温润的表面再次迷惑了。
她那时是那样的天真,居然会觉的他心思单纯,天生善良?
顾北笙冰冷的拒绝。
“承蒙庄少厚爱,我没有你这样无耻。没你,我也可以将我爸爸救出来。我为什么还要看到你,无端的恶心着自己?”
女人居然说他恶心!
“恶心?你做傅西洲的情人就不恶心!?”
“情人?如今我是傅少夫人!已经和他领证了!”
她每个字都仿佛是扎在庄冥胸口的刺。
“领证?哈哈,你没有必要为骗我而编谎话吧,傅少怎可能真和你领证呢?”
庄冥表面嘲笑了声,然而眼中,却已出现裂痕。
“你信不相信和无所谓,你无非是我不要的破抹布罢了。我这辈子又不是为你而活!”
说完,她狠狠的甩开他。
这一些话,都深深的刺伤了他。
不,他绝对不会死心!
“要是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为什么他不为你举办婚礼?没婚礼还叫结婚?顾北笙,你宁肯这样轻践自己,都不肯回到我身旁?”
顾北笙只觉的十分可笑。
“冥少忘了,究竟是谁叫我不得不这样轻贱。”
庄冥听见她的反问,面色瞬间青白。
他口气妥协的说:“北笙,我知道这个事是我过分了,我愿用我下辈子弥补。”
顾北笙忍住恶心,对他说:“我记的我讲过,我没吃回头草的癖好!庄少就不必再自荐枕席!另外,我和我丈夫感情非常好!不必你个外人来挑拨离间!让开!”
她狠狠推开男人,走了。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