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长发充盈在男人的指间。
“我娶你是为了让你取悦我,而不是叫你总是惹怒我!”
傅西洲就像个恶魔,狠狠惩罚着女人。
顾北笙仿佛被彻底摧毁,心中的某一块,某一块柔软,也在这一瞬间碎了。
她知道男人比自己更不想要小孩。
男人并不想要她生下的孩子。
他之所以不让她吃药,就是出于所谓的“负责”罢了。
这份痛苦,顾北笙近乎无力招架。
就在顾北笙感觉自己快要死时,傅西洲忽然狠狠推开她,好像推开一个脏垃圾一样,决绝的离去。
嘭的一声,门被锁上。
房间中。
顾北笙使劲抱紧身体,却依旧感到好冷好冷。
她想哭,却哭不出。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
顾北笙在傅西洲离开几个小时后,才终究有了力气。
洗完澡,顾北笙抖着手指,从柜中拿出一条男士衬衣,穿在身上。
她怎可以奢望男人会对自己温柔以待?
毕竟,3年前,她就给他甩了!
虽说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和自己结婚。
但她能肯定的是,他可以甩她一回,就可以甩她两回。
她安静地走出房间。
药被傅西洲丢出窗外,如今他不在,她可以乘机再去买一盒药。
反正,他们的这段所谓的婚姻,注定不会太长久。
分明才开始,她却已看到了结局。
她觉得自己太天真,居然还妄想着顺其自然,没有吃下药。
她怎可以要那个男人的小孩啊?可能今天,明天,将来的每天,都可能是他跟她的分手时刻。
她好快便会给男人甩掉的。
……
顾北笙的心麻木的痛着,离开公馆。
因为傅西洲之前通知,顾北笙是少夫人,因此谁也没拦着。
顾北笙还是去药房买了药。
才30多个小时罢了,如今吃还来的及。
她这次终于服下了药,但心里却并没觉的舒服些。
身体的疼,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疼。
这座她生活了20多年的城市,忽然让她感到很陌生。
……
吃了药后,她连夜去看守所见爸爸。
谁知道却给人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