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使徒只有一扇值得被王染过问的青铜门，所以贰教主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他不假思索地答道：“在地底。”
“那扇门是老一辈末日使徒埋下去的。”他顿了一下，“当时永安市科技大学还是一块工地，现在成了一座大学了，不太方便往地面上运，您要是想研究它，我可以带您过去。”
王染点头道：“来酒店接我吧。”
“好的，大人！”
贰教主的声音明显亢奋了几分，大约是为得到了与王染相处的机会而感到激动。
王染挂断电话。
他扭头对伊呀问道：“宝贝，一起去吗？”
伊呀面露羞怯道：“我腰疼......”
王染怔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几乎贯穿整座酒店的大洞，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忙完了回来找你。”
伊呀轻轻点了点下巴。
王染没有多想，转身离开了酒店。
伊呀仔细听着王染的脚步声，确定王染走远了以后，她从枕头下面拿出斩仙葫芦，小声问道：“继续说，我该怎么变强？”
王染是做大事的人，她不想成为王染的累赘。
......
“大人！请上车！”
王染面前停着一辆加长版劳斯来斯。
贰教主站在拉开的车门旁，一脸谄媚地看着王染，丝毫没有教主的风范，反而像个急于巴结领导的司机。
王染习以为常地坐进车里。
他朝前排扫了一眼，发现驾驶位上没有司机，立即意识到是贰教主亲自开车来接他。
不错，挺会来事。
贰教主从驾驶位上车，他娴熟地发动车辆，把这辆劳斯来斯开进了机动车道。
“你对劳斯来斯情有独钟啊。”
王染闲聊道。
贰教主小心翼翼地答道：“我第一次开车载您就是用的劳斯来斯，我怕您坐别的车不习惯，所以就把所有车都换成了劳斯来斯。”
王染感到哭笑不得。
什么叫怕他坐别的车不习惯？
这话听着也太怪了，好像他的屁股只能坐劳斯来斯似的，劳斯来斯又没给他广告费。
王染不再说话。
他虽然享受被恭维的感觉，贰教主恭维他也恭维得很真诚。
但他脸皮薄，实在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