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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
老秦却显得非常轻松,笑着小声对我说:“蒋文明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放心吧,这点小事儿,他肯定是可以抗过去的。”
而就在这时,阿赞鬼念诵经咒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们这些人微微一愣,心说,这施法是结束了?
刚要上前询问情况,突然放在地上灵位牌毫无征兆的向后倾倒,而那条经线迅速朝着蒋文明的方向飞去,不偏不倚,全部落在了蒋文明的身上。
阿赞鬼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指了指地上的灵位牌跟我说:“浇上一些汽油,烧了吧。”
我并没有着急动手,而是问他,蒋文明的情况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阿赞鬼说施法还算成功,不过,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拿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蒋文明被安排进了一个安静的病房。
而我则找来了一些汽油,浇在了灵位牌上,然后点燃。
烧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写有自己名字的灵位牌,也赶紧找了出来,一起扔进了火堆里。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必要在精神病院呆着这了。
我们把蒋文明和吉拉从精神病院接了出来,返回了到了蒋文明的家中修养。
晚上,我们几个人在蒋文明家的院子中边吃边聊,由于没有了什么心里负担,都显得非常轻松和高兴。
而就在我们正举杯痛饮的时候,从屋子里边走出来一个人,骂骂咧咧走到我们跟前,略带愤愤的语气的说:“你们丫的,吃饭也不知道叫我一声,饿死了。”
说完,他便找了没人的坐位,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饭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蒋文明。
我们也没当他是大病初愈的人,而他也很快的融入其中。
酒席散去,我们才问蒋文明,身体感觉怎么样?
而他只说了一个字,那就是“饿”。
吉拉怕他一下子撑坏了,所以,只是让他喝水。
其实,蒋文明还是比较好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就我经历的最多,于是,我便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跟蒋文明讲了一遍。
听完我的讲述,蒋文明没有说话,而是突然微微一笑。
我感觉奇怪,问他笑个什么劲儿?
过了好一会儿,蒋文明才愤愤道:“老虎不发威,当老子哈喽凯蒂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