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院方被王先生的执着所感动,也行是也想看到奇迹发生,总之,最后还是给了一些时间。
我也松了口气,告诉阿赞兴,可以让他驱邪施法了。
而阿赞兴却指着门上的玻璃窗,要了摇头。
我立马明白,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给外人看的比较好。
我从病房的抽屉中,找了一些卫生纸,蘸着水贴在了玻璃上。
刚贴了一片,就遭到了医院这边人的一致抗议。
我丝毫没有理会,毕竟,有些东西该看,有些东西不该看。
全部封好以后,我示意阿赞兴可以开始了。
阿赞兴点点头,盘腿坐在了地上,然后打开随身的帆布包,从里边拿出一个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灰黑色小碟子,放在了地上。
接着,他又朝着老秦点了点头。
老秦则走到宋女士跟前,在她头上薅下几根头发,递给了阿赞兴。
阿赞兴将头发卷了卷,放到了灰黑色的小碟子中,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在里边倒了几滴。
我能问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似乎是阿赞兴配置的一种尸油。
阿赞兴又从背包里掏出火柴,将里边的东西点燃,然后用双手将小碟子托举高过头顶,接着又吟诵起经咒。
这种经咒非常奇特,非泰语、非巴利语、非高棉语……总是是一种从未听过的语言。
随着经咒音调的起伏,阿赞兴的身体也是前后左后的摇摆,就好像是一个不倒翁。
我非常好奇,就问老秦,阿赞兴用的这是什么法门?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老秦小声告诉我说,阿赞兴是印渡裔,研习过婆罗派法门,这种法门是要借助神的力量驱邪,有点像是鲁士法门,不过,并不是将神请到事主身上,而是将神请到自己身上,从而达到增强自身法力的目的。
这种法事并不常见,这可是以后吹牛的资本,于是,我便掏出了手机准备录像。
老秦立马制止,说这样会让阿赞兴不高兴的。
我知道,阿赞师傅们的法力虽然很强,但是也都有着自己的古怪脾气,也只能遵守规矩。
阿赞兴沉浸式的吟诵经咒,五六分钟之后,原本躺在床上不停扭动的宋女士渐渐的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阿赞兴又从帆布包中掏出了一个通体黑色的佛牌,示意老秦套在宋女士的脖子上。
别看老秦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但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