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夏荷家的那个保姆,此时,她正在用那极度阴冷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我。
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慌,但是,这一年多的佛牌生意,让我见了不少的大场面,心很快就沉了下来。
我问她到底是谁?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保姆一阵冷笑:“你跟我确实无冤无仇,但是,我跟那个女人有仇,如果今天不是有你在,那个女人现在就应该死了。”
我知道,保姆嘴里说的女人就是夏荷的母亲。
不过,这些话却让我非常的糊涂,难道她们之间还有什么恩怨?
“你不是夏荷家的保姆嘛,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我问。
保姆冷笑:“我是保姆不错,不过,那只是我呆在夏家的伪装,目的也是为了找机会,让那个人女人去死。”
听着保姆的话,我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夏荷母亲身上附着的阴灵,是保姆弄到她身上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保姆实在太可怕了。
保姆得意一笑:“看你在夏家的那些表现,也算是个行家,不过,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魇术?”
魇术?
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过,应该也不难猜,听名字应该是一种类似妖术、邪术的巫术。
保姆看我沉默不语,似乎也猜出了我的心思,淡然一笑说:“连魇术都不知道,看来,你的道行并不算高深,估计也找不来什么厉害的朋友,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用手段了,害的我白白暴露身份,害的你自己倒霉。”
按理说,这是时候我应该害怕,但是并没有,相反,还非常好奇保姆和夏荷母亲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恩怨,竟然让保姆用邪术杀人。
本以为她不会告诉我,没想到,她并没有决绝,而且还非常乐意讲给我听,甚至让我给她评评理。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
当时,保姆的母亲重病,保姆就带着母亲到大城市看病。
众所周知,大城市虽然医疗条件好,但是,看病的人也多,有的时候甚至连病床也找不到。
保姆算是幸运的,正好有人刚走,腾出床位,于是,立即办理的住院手续。
但是,带着母亲进病房的时候,却发现夏荷母亲因为一个无关痛痒的小手术,提前抢占了床费。
保姆找医院理论,根本没人理她,并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