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门,你想想办法,让事主来新泰吧。”蒋文明懒洋洋的说。
我暗自好笑:“阿赞师傅们不是都修行过寒暑不侵的法门吗?怎么还会怕热?该不会是你不想出门,而找的借口吧?你要是这样,那我可就找老秦了,毕竟,老秦可从来不喊苦不喊累。”
这下蒋文明有些急了:“你敢,你要是敢把这个生意介绍给他,以后就别再联系我,咱们两个彻底决裂。”
我失笑,告诉他,既然不想失去生意,那就赶紧带阿赞师父来国内施法。
蒋文明让我等消息,最晚下午回复。
打完电话,夏荷父女也商量完了,最后依旧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我告诉他们,新泰那边正在联系法师,最晚下午就会有消息,不过,在他们来之前先要支付部分定金。
夏荷父亲这才想起问驱邪施法的费用。
我并没有他们家有钱而哄抬价格,告诉他们,先收两万作为定金,等阿赞师父到了现场,根据施法的难度,再确定价格,不过,一般不会超过四万,当然,机票和吃饭住宿需要另算。
夏荷父亲表示没有问题,当即从皮包掏出了两万递给了我。
我给蒋文明转了两万过去,让他们尽快启程,一刻也不能耽误。
本来,我想先行离开,等着有消息了再来,但是,夏荷的父亲却要留我正在家里吃中午饭。
我知道,他这是怕我卷钱跑了。
为了让他们放心,我也只好留下来吃饭。
夏荷父亲吩咐保姆多做两个人的饭,保姆应允,经过的身旁,去了厨房。
而就在保姆经过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脖子上的灵魄,竟然又变成了黑色。
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但是,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冲击。
难道这个保姆也被阴灵附体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热闹了。
为了不引起恐慌,我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夏荷和她父亲。
很快,饭菜做好了,夏荷父亲招呼我和刘大婶一起吃饭。
我们刚坐下,就看到保姆转头的去了别的房间。
我问保姆不一起吃吗?
夏荷父亲说,保姆一直秉持旧社会的一些观点,把自己的地位看的很轻,总是认为低人一等,说了很多次,她依旧改变不了自己的心境。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评论。
吃过午饭,保姆出来收拾,我们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