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似乎看出了我的敷衍,也不再跟我们交流。
这种高人一等的压迫感有些让人窒息,我赶紧也跟着蒋文明跑了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蒋文明叼着烟,一脸得意的坏笑:“你丫是不是又找到了上学时候的感觉?”
我点着头说是,本以为金先生斯斯文文,温文尔雅,没想到教育起人来,这么不留情面,还好上学没有碰到他,恐怕最后都毕不了业。
“人家金先生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状元后代,书香门第,任职多个著名大学的客座教授,就你这点学问也配是金先生的学生?”蒋文明酸味十足的说道。
我知道蒋文明心里不太舒服,也不好反驳他。
好在,时间不长,阿赞师傅的助手就打来电话,说阿赞师傅施法快要结束了,可以让我们过去了。
我回到咖啡厅,准备招呼金先生离开。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了一本全英文的书籍,看的是津津有味。
我小声告诉他,说阿赞师傅让我们可以过去了。
没想到金先生却摆了摆手,说现在正在看一个故事,不能没头没尾,看书是这样,做人更更是这样,让我再等他几分钟,马上就看完了。
我也不好催促,只能说好。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蒋文明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为什么都这么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他汽车的发动机都已经开锅了。
我赶紧说这就出去。
挂了电话,我又催促金先生该出发了。
他这才极不情愿的合上了书,还给了咖啡店。
很快,我们我们就到了阿赞King的在市区的住处,敲了敲门,门上的气窗打开了,露出阿赞师傅助手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蒋文明说明来意,房门这才打开。
屋子有些昏暗,不过,还算干净,并没有像阿赞莱师傅那样,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金先生跟在我的身后,我能大感觉出他心跳加速的声音,似乎对这里产生了某种恐惧。
金先生小声问我:“不是说修法的师傅一般都在寺庙里吗?怎么到人家家里了?”
我笑着说:“你说的那种在寺庙修法的师傅是龙婆和古巴师傅,这是黑衣阿赞,跟那些师傅是有区别的。”
助手把我们带进了最里边的屋子。
此时,阿赞King正盘腿坐在法坛前,不知道在念诵什么。
助手走到阿赞King跟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