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苏肆:“……”
一抹可疑的红晕自耳后掠过,少年那双狭长潋滟的凤眸都红了。
但他还是缓步走到了床边,温柔而又礼貌的将少女放倒在了床上。
苏肆:“万顺。”
万顺:“在的,小的在的。”
殿后的某个犄角旮旯里,万顺正一边用糕点填肚子,一边回应自家主子道。
哎,干他们这行啊,就是风餐露宿的。
苏肆:“谁动的手?”
万顺:“三大亲王府授的意,手下那群狗动的手。您也知道,贵妃娘娘她风头太劲了,但凡您成点儿器,这京城不又得添一霸了?”
听着自家属下的阴阳怪气,苏肆毫无反应。
他不成器,自有他不成器的道理。
但即便是一个“不成器”的人,也是有底线存在。
抬手为少女盖上被子,少年眼帘微垂,眉似刀锋。
“布置下去,明晚,我们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