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来谢你的,是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慕今瑶知道这样很掉价,可是如果能为了傅承邈做些什么面子往往也没有那么重要。
能够有勇气说出来这点其实陆斯晴不会说自己很佩服,只是她也记得自己当初去求慕今瑶的时候,她不也是一派正派的说辞把自己给搪塞了?
服务员刚上了咖啡,陆斯晴便顺手拿起饮了一口:
“慕今瑶,你当时侮辱我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会被我拒绝?”
侮辱这个词用得实在是非常讽刺。
那个时候的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不都是陆斯晴自己作出来的吗?何谈侮辱?
可眼下慕今瑶就算是隐忍也不能发作:
“这件事和段星洲也有关系,如果你不担心日后他落得一个惨不忍睹的局面,其实你大可以对我这样耀武扬威。”
顿时,陆斯晴的眉目一紧,她开始变得紧张了。
“段星洲的什么事情?”
“你知道他的背后有一个研究所吗?他给承邈植入的芯片要是没有及时取出来很可能会消磨掉承邈的性命,你以为真东窗事发了你们夫妻二人还可以逍遥自得吗?”
芯片和研究所?
什么跟什么?
陆斯晴完全就听不懂慕今瑶话里的意思,但也正是因为听不懂且和段星洲有关系所以她才会这么紧张。
她的手微绞在一块,面上强装的镇定实则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见状,慕今瑶继续:“陆斯晴,你帮我搞到能把承邈体/内芯片取出来的注射液,这样我也可以让承邈停止对研究所的追查,互利互赢,不好吗?”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星洲怎么会去做那种害人的勾当!”
“他害的人还少吗?你爱他我知道,可你不能因为爱他而浑浊了自己的双眼。”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约莫是事情太复杂陆斯晴不愿意相信,她选择落荒而逃地拿上了自己的手提包要走。
临走前她没忘记看了眼慕今瑶诚挚的眼睛,那道光确实是让她很难不去相信:
“星洲是我的丈夫,我还是相信他,慕今瑶,你不要浪费时间了。”
陆斯晴离开。
慕今瑶独自一人坐在窗口许久,温热的风丝丝潜到肌/肤上,这才让她叹息了一声,拿出了手机。
她拨通了慕习的电话,丧气地说:“她不愿意接受,可能需要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