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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最好的安慰,是慕今瑶没事的消息。
他的手上还有她留下来的血迹,满手都是,傅承邈就这样低沉地看着,喉间比堵了棉花还要难受。
见他消沉得不愿说话,翁沉也不再多言了,他只是静静地陪伴在侧,共同祈祷着夫人的平安。
不知道在里面过了有多久,没等来慕今瑶消息的傅承邈倒是等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让开!我要见傅承邈!你们给我让开!”
闻言看去,陆斯晴精致的脸上有被保镖阻隔在外的无奈,她穿着一身烂漫的长裙,哪怕是火烧眉头了也如明珠亮目。
可也是这样一名赏心悦目的女人却让傅承邈的眼神再次冻结成了冰。
若是有余力他现在一定会上前去让陆斯晴难堪,偏偏他如今只能仰天轻叹,闭眼道:
“让她过来。”
翁沉明白,朝着那边的五大三粗的壮汉走去,板着脸吩咐:
“傅总要见她,放她过来。”
一声令下,保镖松了手,陆斯晴也终于得到机会和翁沉走来。
来到傅承邈面前时,她抓着衣摆,顶.着畏惧,不分皂白地质问:
“傅承邈,你好心思啊,星洲的手医生可说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痊愈的,什么仇什么怨让你如此下狠手啊?!”
她是来为段星洲讨公道的,傅承邈算是看出来了。
就凭她?
不过是商战当中为了笼络家族关系的牺牲品罢了,能起到什么作用?
傅承邈缓缓睁眼,他的小瑶还在里面让他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去和陆斯晴折.腾:
“我老婆现在躺在里面,而段星洲伤个手就值得你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