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一阵风声从正在用餐的傅承邈耳旁刮过,慕今瑶略带怪罪的声音也传入了他的耳朵。
“傅承邈,你为什么要帮段氏集团找律师?!”她的态度充满着不悦,这不是摆明了助纣为虐吗?
站在一旁的翁沉见这两座冰山将要互撞压根就不敢说一句话。
在这座城市没人敢这样和傅承邈说话,慕今瑶是唯一一个。
傅承邈慢慢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朝慕今瑶丢来的手机看了一眼,绝美的唇线向上扬起:
“小瑶,女孩子生气不好。”
“那你倒是别气我啊!”慕今瑶粗暴地拉开椅子坐到傅承邈身边去,一对大眼睛正在告诉他这么做有多严重:“傅承邈,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段星洲请律师?这件事难道不是他们自作自受吗?”
男人蕴藏心思的眼神挪到了慕今瑶那着急万分的小脸上,看着她拧紧着淡雾般的眉头,对傅承邈来说是早晨最勾人的一幅美图。
他的话说得意味深长,给人一种另怀鬼胎的暗示:
“谁告诉你我请律师就一定是在帮他们的?消息是他们自己放出去的,是他们没有了解清楚始末。”
慕今瑶眉头更紧:“什么意思?”
傅承邈瞧着她小脑袋瓜也不够聪明,伸手去揉了揉:“你的智商也只能开开飞机了。”
……??
“走着瞧吧,”傅承邈没和慕今瑶解释清楚,他站起来就接过了翁沉递过来的外套披上。
临走前他弯腰在慕今瑶的额上顺了一把甜蜜,道:“老公我现在就去给你演一出好戏。”
等到傅承邈走后慕今瑶都没缓过神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傅承邈这次真是要为她上演一出大戏。
原因很简单,陆斯晴威胁了她,傅承邈不能忍。
一小时后,段氏——
“陈律师您坐,”段星洲是主动招呼面前律师坐下的,在段氏这算是最高待遇:“您要喝点什么?茶?咖啡?我们这都是有的。”
陈律师是一位上了年纪但是看得出阅历丰富的律师,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考究的眼镜,轻轻推了推,开口就给人老练持重的感觉:
“段先生不必忙活,我们直入正题比较好。”
“也行也行。”段星洲拉了拉西服裤腿,坐了下来。
他无光的丹凤眼弥漫着一股殷勤,看得出有些紧张于律师接下来说的话。
而陈律师没有耽搁正事,来之前傅承邈特意交代过他不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