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邈的质问一来,乾秒就安静了。
是啊...即便是自己早点知道又能解决得了什么事情呢?
说到底,他对过往的那些不甘心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互不打扰。
光影中,乾秒的失落已经感染到了傅承邈的身上,他伸手去搭在乾秒的肩头,但愿能用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鼓励让他心中好过:
“过去就让他过去吧,就像你自己说的,你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重生后就不要重蹈覆辙了。”
这个晚上傅承邈几乎陪着乾秒喝了一个晚上,原本是好好的答谢宴最后竟变成如此寥寥收场。
不过慕今瑶不是个介意的人,她很自觉地为他们让出了谈话的空间来。
第二天一早,段氏集团——
清晨的行政会议正在进行当中,争执也即将一触即发。
诺大会议室内,段星洲就好像是一颗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未爆弹一样,在这水深火.热的‘战.争’当中令人心惶惶。
他坐在中间的位置,手指交在膝盖上,闭目养神。
终于,是有一位下属敢于提出自己的意见来,才将场内的僵局戳破。
“段总,这个项目我们预估过后的结果确实是存在一定的隐患因素,您看......”
“有隐患会影响我赚钱吗?”顿时,段星洲拉开了眼帘,眼中那吃定了项目的坚决让鼓足勇气开口的下属又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这个项目段星洲已经钟意了很久了,现在临近开工手底下的下属却来告诉他评估的结果并不容乐观。
可难道要他足足两年的筹备打水漂吗?
做梦!
只看他用冷淡的眼神扫视了在座的众人一圈,拿起了桌上的文件,不容置喙地丢下了一句话来: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马上开始动工,两年的时间我要看见一座反超熠都C厦的大厦拔地而起!”
说完段星洲离开了会议室,留下的众人均是面面相觑,想说些什么却只能是摇头叹息。
熠都国际——
傅承邈昨天和乾秒喝到很晚才收场,但今天依旧是准时准点地到了熠都。
这个时候,翁沉正在打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但却能够从他的行为当中瞧见他对对方的敬重。
三言两语之后,他应和道:
“好的,我明白,只要有时间的话我会去见您的。”
电话的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听着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