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金滢渟便面色蜡黄起来,她养尊处优,倒是头一次在身材上面被人评头论足的。
她姑且忍耐着,只是因为傅承邈的身份地位实在是不可高攀。
“傅先生说话真幽默,妻子这不过就是一个称谓,没多少个男人会把这个称呼放在心上的。”
“那你又是奔着什么而来,不就是妻子这个不让人放心上的称谓吗?”
傅承邈的话犀利且一针见血,他才不管面前的是金小姐还是银小姐,在自己这仅有她慕今瑶一个人会让自己为之忍让。
被夹在中间的段恭廉实属窘迫,这人都被他带到傅承邈面前来了却不曾想他竟会这样不给面子。
他不好做一个风凉人,只得板着脸教训:
“承邈,金小姐人家有家世背景,配你绰绰有余,你别一副人家高攀的样子!”
高攀?
这个词语用的不对。
感情当中人与人哪有什么高攀和不高攀的,只有喜欢和不喜欢。
“段恭廉,高不高攀咱们另当别论,就说我已经有了妻子你还给我塞女人,在道德上就足够谴责的了,”
傅承邈把眼神不恭敬地放在金滢渟的身上,他一字一句态度明确:
“而有些人明知对方有家室却还是为一个头衔白费心思,倒也足以让我替她不耻。”
嘲讽加上教训的话一出气氛瞬间就凝固成为了尴尬。
不管是段恭廉还是金滢渟都惨白如纸,气恼和不甘搅和在他们心里,可挫败的叫嚣也没敢让他们反驳了傅承邈的话。
三人均是没有注意,在角落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这儿的一切。
见三人齐聚,女人便提起了酒红色的裙摆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段星洲正在露台处躲清闲,他才不想要进去看见傅承邈和段恭廉对话的模样,一个家族在外的野种真不知道凭借什么挤上和自己一样的圈子。
静谧的星夜下一串高跟鞋声在男人宽广的后背侧停息。
“星洲,你在做什么?”
是陆斯晴,她对段星洲说话的时候总是软软柔柔,容易让人掀起了强大的保护欲。
段星洲此刻回头见到的是一身碎金酒红礼裙的陆斯晴,抹xio
g的款式让她的天鹅颈毫无意外地展露出来,搭配的红色系妆容也成为了这夜空下璀璨的烟火。
“没,透透气罢了。”看得出段星洲有敷衍的意思在里头的。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