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过一遍没见着任何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
丫丫笑着说道:“嘻嘻~,丫丫没事。夫子打得很轻哒,一点都不疼~不过夫子打银宝的时候可重啦,啪啪响呢~银宝还哇哇大哭,可丢人了。”,说完还嫌弃地皱了皱小鼻子。
夫妻俩才刚刚松了一口气,一听丫丫说夫子还真打了她,心又提了起来,齐齐转头看向便宜儿子。
白墨凛伸出自己的手,手心上有极淡的戒尺印,说道:“下午我们迟到挨了夫子训,每人挨了两戒尺。不过夫子打丫丫时只是做做样子,一点都没用力,你们放心。”
丫丫在一旁拼命点头,就是这样哒!夫子对她可好啦,打她一点都不疼~
夫妻俩听便宜儿子这么说彻底放下了心。
白致清一点没关心皮糙肉厚的儿子有没有被打疼,倒是刘施语仔细看过白墨凛的手心,才说道:“你这手没事,不用上药。”
原本没指望有人心疼的白墨凛,因便宜娘亲这句话而心中微暖。
......
白致清放下猎物后便开始忙活晚饭,今日的晚餐是中午余下的半只烤兔和米糊。经过两日的实操,他的厨艺有所提升,最起码煮的迷糊不焦了。
丫丫晃着小脚开心地吃着晚饭,给了阿爹一个笑脸以示鼓励。
一家人正开开心心地在堂屋里吃着晚饭,白大郎却在此时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