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疼痛和上水的浸泡,让人越发的难受。
偏生,宋泽义不给他半点儿回过劲儿来的时间。
「我再问你一遍,究竟知不知道王奕修现在在哪儿?」
宋泽义眼眸微凛,带着温柔的杀意。
那人已经被折磨的浑身发抖,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我,我不知道。」
真是骨头够硬的,只是,宋泽义从来不怕这种人,他嘴角微微勾了一瞬,轻轻勾手。
属下立刻会意,顷刻便将东西递了上去,冷刀在手中把玩,宋泽义满面的漫不经心,下一秒,手中的冷刀便已经死死的扎在了那人的手上。
「现在呢,知道了吗?没事,我这里有无数的刀,我们可以慢慢玩!」
那人浑身虚脱,汗滴似是雨水一般疯狂的向下滴落。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忽然想起来了。」
新拿过来的一把短刀就在宋泽义的手中把玩,像是什么小玩意儿一般,蓦地,宋泽义掀起了眼皮,「哦?又知道了,仔细说来与我听听?」
「我们,我们最开始只是街头的混混,整日被人打骂,也讨不到一口饭吃,后来,后来,我们就认识了王奕修,他是一个翩翩公子,很有钱,也很有手段,他给了我们不少的银两,帮我们度过了难关,我们就跟了他。」中文網
王奕修这般歹毒的心思,能有这样的手段,宋泽义倒也是毫不意外。
「哦?后来呢,接着说?」
「我们认了他做大哥,他就教给我们怎么赚钱,他给了我们一样东西,帮我们筹集了这个善德药房,说卖这个就能赚钱,我们照他教的,便就这么干了,大人,大人,我们也不知道着究竟是做什么的,我们是冤枉的啊!」
大言不惭,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自己是冤枉的,生生将宋泽义给气笑了。
「你们或许一开始被他唬住了不假,但是用脚指头想,此事也一定是非法的勾当,你们都是街面的小混混,怎么会一直无辜!」
宋泽义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
「所以呢,现在王奕修究竟在何处?」
「我,我们也不知道,前,前几天,我们的摊子被,被那个,那个姑娘给砸了之后,他,他就再也没现过身了,我,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平时会面,他也从来不会告诉我们他的确切位置,只会让我们等着他过来。」
倒是谨慎,王奕修的警惕性,宋泽义却是不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