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瑞倒是对他这反应颇为好奇,一时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子义,你今日究竟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方才大福为何要叫你爹爹?”
思忖半晌,宋泽义抱着心底的最后一点儿侥幸,将话彻底问了出来。
“你,你难道在为了这个而生气嘛?方才我跟那小鬼打赌,若是他输了牌,便要唤我一声爹爹!”
闻言,宋泽义的悬在半空的心霎时又跌落回去,整个人都踏实不少。
“哦,原来是这样!”
旁边,赵恒瑞只越瞧他,越觉得十分不正常,狐疑的掀眸。
“子义,不过就是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难不成你有事瞒着我?”
二人都是知心的兄弟,几乎是无话不说,可这一次,赵恒瑞能明显的感觉到,宋泽义这人绝对有什么瞒着他。
“我!”,宋泽义张了张嘴,憋在心里许久的话都已经到了喉咙口,却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不能,他不能说!他不能就这样看着苏晓同他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就,就让他自私这一回吧。
“没什么,恒睿,你想多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去县衙了。”
言罢,宋泽义不欲多留,抬腿便就离开,全然不顾后面赵恒瑞的呼唤。
匆匆的背影,欲言又止的神情,赵恒瑞越想越觉得有猫腻,而这事情不是出在别人的身上,根本就是在那小鬼叫了他那一声“爹爹”之后才出现的,难不成,这小鬼的身世有什么猫腻?
“县令大人,老夫有事与您相商,还请您出来一见!”
外面,不断的叫喊声忽的传来,赵恒瑞理了理思绪,抬腿便走了出去,脸上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模样。
“哟,这是谁啊,我们家大人不在家,还请这位老爷以后再来吧!”
赵庚宏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的人一眼,周身的锦缎裹身,手上的扇子更是名家定制,有市无价,还有腰间的玉牌,更可谓是价值连城,一看便知身份不一般。
赵庚宏眨了眨眼睛,讪讪笑了几声。
他方才特意让人打听了,这宋泽义不在府衙,今日歇在家中。
“哎,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无名亦无姓,乃是先生身边的一个伴读。”
这种虚无缥缈的说法,赵庚宏自是不信。
只,他却是一个极有眼力见的,“既然公子不愿透露姓名,那便请将老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