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王奕修的身上,浑身上下白白净净,根本没有留下一丝淤青,便是连蹭破一个皮都没有。
“既是昨天受的伤,怎么会如此快的便就好了?”
王奕修皱了皱眉头,“是昨天得遇良药,擦上便可瞬间消肿,草民的伤在昨夜都已经好了。”
“简直一派胡言,在学士大人面前居然敢胡搅蛮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旁边,一直站着陪侍的官员早已经看不下去,上前便要让人将王奕修给拿下。
“哼,草民所说句句属实,不过大人,草民虽然身上的瘀伤好了,但是断了的手指却是刚接上,现在还断着,大人大可以请仵作来验!”
宋秉章一个眼神,那仵作再度上前,果不其然,他的手指是断的。
早在那群人进屋子搜捕他之前,他便已经亲手将自己的手指给掰断,他知晓这个会是他最后的保命符。
“大人,我并未说谎,此事,我的确不知情。乃是志远兄一人所为,草民实属无辜。”
现在无一证据摆在面前,王奕修又极力否认,事情实在是很不好办。
王奕修丝毫不露怯,只静静的跪在地上,脊背挺直,眼眸炯炯的盯着宋秉章的眼睛,面对那双锐利的眼睛,毫不客气的回望过去。
“大胆刁民,居然在公堂之上,公然顶撞大人,谁给你的胆子,来人啊,左右给我拿下!”
“将人给放了吧!”
左右的侍卫刚要上前,便就听见如此一句。
身后陪侍的官员也被惊住了,“学士大人,这?”
“本官确实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你有罪,只是,年轻人,你要记住了,这世界乃不是一人所能掌握,任何事情都是双面的,有些事,是会有恶果的!”
“多谢学士指点,不过,晚辈只相信,只有自己才能把控自己人生的方向,在此道路上,牺牲一些没必要的人,是为成大事者何拘小节!”
“哈哈哈哈!”,闻言,宋秉章忽的笑了起来,“好一个成大事者何拘小节,年轻人,做人还是不要太过狂妄,我想,我们日后应该还会再见!”
“可晚辈不想与学士再见了。”
左右侍卫上前替王奕修解了身上的绳索,王奕修起身,理了理衣袖,将已经勒的红肿的手腕遮掩起来,起身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孤傲的离开。
身后,陪侍的官员看的十分气闷,“大人,您就这么放他走了?这大胆刁民,简直目中无人,我看那李,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