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之后,便会回来。”
苏晓大致打量了一下这个庭院,古色古香,红木门庭,院子里还有不少的盆栽种植,很是不错,这大概应该就是当初她在京城买的那间了,还挺不错的。
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以这种方式进来参观。
姜清平带了礼盒,规规矩矩的拜上门来。
“晚辈早就听闻宋学士名讳,如今一见,学士果然不同凡响,学识渊博,晚辈有幸能拜在学士门下,以后一定鞠躬尽瘁,勤奋学习。”
宋秉章端坐上座,简约大气的黑檀木桌子,隐隐透着一股气势。
“你就是姜清平?”
“不错,正是晚辈。”
姜清平礼数周全,表现也是优良,宋秉章心里很是满意。
“好了,你先起来吧。”
手中蓦地将茶杯扣上,老老实实的一个孩子,看上去无半点儿逾越,也不知那小子是为何要将人给扣下。
“我也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我与你的老师曾经是旧识,他早就在信中对你多番提及,很是疼爱,想来你一定是有过人之处,才能让他如此赞不绝口。”
姜清平不卑不亢,清秀的眸子迎视上去,“学士谬赞了,晚辈不过中人之才,谈何天资过人。”
眼见谈话已经到了尽头,天色却还是大早。
宋秉章眯了眯眸子,猛然起身,“清平啊,我最近得了一副湘西起南图,正想着无人一同欣赏,如今你来了,便同我一起去看看吧。”
姜清平本想尽快回去,如今宋学士邀请,他自是不敢推辞,只得低声应下。
偌大的画图在上桌上铺开,长达十米,实在恢弘,画工更是栩栩如生,人物惟妙惟肖,长桥亘立,两旁柳树依依,实在美矣。
“这幅画乃是前朝名士赵冉许所作,我也是近来才得了它,实在让人佩服赵冉许的画工啊!”
姜清平虽然家中富足,但这般华贵的画作自是也没见过,自是不敢轻易评判。
两人这一看,便是到了天黑。
眼见夜幕降临,姜清平心中有所牵挂,再待不住,起身便要离开。
“夜色已深,晚辈家中还有人尚在等候,便就先回去了。”
宋秉章眼见人就要离开,一边暗自唾弃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一边绞尽脑汁。
“清平啊,老夫!”
“你不能走!”
外间,闯进来一个黑衣斗篷,满身露水的高身大汉,眼眸中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