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一回儿和几个师兄弟偷跑到山下去玩,结果不小心踩到了那个李寡妇菜园里的菜,然后五六个大男人硬是被李寡妇一个人足足骂了一个多时辰,那脏话还不带重样的。
“黑,矮,胖,而且还喜欢骂人。”
闻言,一个身形消瘦的高个学子忍不住嗤笑道:“那你师父的口味也忒重了些。”
其他学子也都纷纷摇头,有辱斯文。
最起码也得找个漂亮的不是,怎么能堕了咱们男人的名声呢?
张玄正陪着笑了笑,神色依旧平淡的站在那里,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师父干出来的事有什么丢人的。
师叔们不也都偷偷地看过吗,只不过就师父一个被抓住了而已,这应该没有大不了的吧?
“等等。”高个学子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山下不会就一个李寡妇吧?”
张玄正认真的答道:“寡妇只有一个,还有几个奶奶,她们人很好。”
众人恍然,原来是饿的饥不择食了。
看完了热闹,齐默便也准备带着姜婉等人去找范任了。
“公子等等。”
张玄正凑到了齐默的身边,冲他腼腆的笑了笑,眼神却是略过了害羞地瞄着笑靥如花的姜婉:“看公子的样子应该还不是书院的学生,是来找范老先生请求入学的吧?不如我们一起?”
“怎么,小道长不信道改学文了?”
一旁的学子起哄笑道。
张玄正挠了挠头,解释道:“不是的,我师父和范老先生是师兄弟,这次我和师父来是要投靠范老先生的,师父比我先行一步,此时应该已经在和范老先生叙旧了。”
“你胡说!”
张玄正的话惹得一众听热闹听到自己师长身上的学子群情激愤。
“老师是何等的高风亮节,怎么会与你那个偷看寡妇洗澡的牛鼻子扯上关系。”
“就是,老师一生只尊儒文,哪里会跟你们道士成了师兄弟。”
似乎丝毫不怕这些学子激动之下把自己摁在地上围殴,被激愤的学子围住,张玄正的神色也不见任何的波动,淡淡解释道:
“师父他在没有上山做道士前曾经和范老先生一同求学于闻人山人门下。”
这······
闻人山人他们知道,本名闻人南山,还真是他们老师范任的授业恩师,只是故去已久。
见张玄正说的有鼻子有眼,学子们你瞧瞧我,我望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