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也是烂熟于心。
“都说公主驸马相敬如宾,公主殿下都发令了,齐郎君这回儿可不准推辞了。”
“说诗就说诗,徐姐姐总带上我干什么!”
姜婉红着脸求饶。
罢了!
齐默仰天而望,在心中隔着时空向那位大词人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
同泰观的后院很大,为观内提供住宿的屋舍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它的范围可以一直延续到后山的半山腰处,而那里,才是清谈会举办的地方。
溪水淙淙,檀香木的木盘上摆放着来自岭南的荔枝,浮在潺潺溪水上自上而下飘去。
溪水两旁则围聚着二十多人,尽是锦衣华服,穿戴却不甚严整,姿态随意,用这些浪荡子的话来说,这是追求本心。
而此时,众人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注视着一张经人不断传阅的布帛,帛上有字: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不可能,他齐放言不过是区区寒门竖子,此词磅礴大气,他这等小门小户的哪里做得出这等词作来······”
“徐兄,这小门小户的话可不能乱说,人家现在可是国戚;不过他写不出这等词来我还是比较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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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这词极好呢。”
马车内,姜婉拿着誊抄下来的词,反复的品读着,嘴角淡淡地幸福笑意自从上了马车之后就从未消失过。
她的男人可是天底下文采最好的呢!
“其实吧,这词不是我写的。”
齐默苦涩一笑,尽管知道姜婉定然不会相信,但是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对不起辛大家啊。
“相公难不承想说这是抄别人的?那相公说说是抄谁的呀?”姜婉嗔怪的望着齐默,显然是不肯相信。
哎!
齐默叹了口气,就知道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