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太晚。”
“可是,这···真的晚了啊,说什么都没用的,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啊,武当倒是好像有供起步晚的人修习的心法,但也只是好像,而且那样的功法向来是只传他们门内的弟子。”
“想喝酒了,你去东街的酒庄给我打壶酒来。”学武之事没了结果,齐默立马就板起了脸。
“府里不是还有酒吗?”景泽不服气的回道。
“我觉得府里面的没有东街的好喝,怎么,有意见?”
“没有,我这就去。”
得意地挑了挑眉,没办法,谁让我齐默是驸马呢?
正值三伏天,天气潮湿闷热。
街道两旁的建筑都少了几分往日的闲适优雅。
昨日方倒过一场瓢泼大雨,今日又是毒日当头。
让许多脾气急躁的人经常说不上两句便会互相指着鼻子大骂起来。
走在路上,齐默一边抬手遮住那毒辣的太阳,一边还要低着头去小心那些积着雨水的洼氹。
建康城内的道路多为砖石铺就,但是很不幸,齐默正在走的这条路正是建康城内为数不多的几条坑洼土路。
“哎,早知道就不让景泽买酒去了。”齐默很无奈的抱怨着。
在府里面刚将景泽折腾去距离最远的东街买酒,齐默就想起今天是同年好友章贺离京的日子,好友们约好了要在城南小长干的泰丰楼里摆宴送行。
五六里的脚程,齐默弄走了公主府里唯一的马夫兼护卫景泽,自己又不会骑马驾车,只能选择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最坚实的路。
“啊!”
低头仔细地躲避着路上的水坑,齐默迎面撞上了一人。
那人身材娇小,惊呼一声向后跌倒。
好在这段时间齐默已经重新拾起了在部队里的训练,身体素质虽然还比不上那个时候,但是反应力什么的却都提上来了。
齐默伸出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本想向自己这边收劲将人拉起来,不成想劲却是使得有点大了。
睁大了眼睛眼见着那一张俏美的惊恐容颜向自己扑来······
咚!
扑到。
嗯!
齐默疼得闷哼一声,不是因为摔疼了,而是这女人慌张起身的时候手撑到了某处不该撑着使劲的地方。
很疼。
那女子能从齐默扭曲的面部看出来。
女子想说一声对不起,只是这时候路上行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