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确实该死!”桑梓清骂道。
白琼诗呆滞片刻,这样的措辞根本不该出现在官方人的空中。
即使眼前的少年用“医生”的说辞来搪塞自己,但除了他,确实没有第二个人来涉及此事。
“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白琼诗迫切想远离此地。
桑梓清背靠瓷砖墙壁,双手拍打着鼓起的腮帮。
“请问你有男朋友吗?”
“这个···没有哦···”
“有爱慕你的人嘛?极其疯狂的那种,会在你睡觉前发晚安,晨起时第一个问好,不耐其烦的嘘寒问暖,会给你带早餐,各种不看氛围的邀约,和你说话是眼睛发光,甚至脑子中都开始畅想未来,没事过来帮你搬东西,或者携着水果奶茶,莫名其妙就会吃醋,自我感动却浑然不自知,有时候因为你回复的三个点儿而惆怅半天,这种···”
桑梓清接着想了想,似乎还有很多要补充的地方。
白琼诗坚定地摇摇头“没有!即便是有,我也不会理会这样的人!”
“啊~为这世界上最为卑微的爱哀歌~”
桑梓清双手紧抱胸前,虔诚祷告,像是举行着默哀仪式。
“我可以走了吗?”
“请便,女士!”桑梓清仍是紧闭双眼。
白琼诗心中松一口气,迈着急匆匆的步子离开。
桑梓清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白琼诗的肢体语言,脸上的微表情,连同语气,所有一切都无懈可击,丝毫没有说谎的迹象。
听她的陈述,似乎也不存在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俗套戏码。
沉思片刻,桑梓清从口袋取出一本蓝白条纹封面的笔记本。
“该死啊,该死啊···”他不断叨念着。
杨添福生前保留的笔记,字里行间全是淫言秽语。
他将自己潜规则的女性一一列举,用精妙的文字,将发生关系时的淫乱场面描绘的淋漓尽致。
用笔的文风和细腻程度,足以让大多作家汗颜。
时间,场所,乃至姿势,无不详尽道来。
整个笔记完全成为自传体式的H书。
每页的描述中,又用不同颜色的笔备注了新的内容,大多数是自己回想欢愉时的肮脏想法。
这说明杨添福曾不止一次地反复咀嚼自己所写的内容。
而其中提及的女性,大多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