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所以你要记得,人生在世一定要走正道,不可走旁门左道。”
她叽里咕噜说着,梁溪只笑笑地听,并不去同小兰花讨论世道人心的复杂。
王麻子一大早就在等他们,见人来了,先丢给梁溪一只小铁盒:“自己擦!认真点儿,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都要涂匀净。”
梁溪揭盖一看,盒子是灰绿色的一坨药膏,闻着有艾草、白芷的清苦味,猜测是用来防蚊虫的。
他坐下给沈素涂抹,自己却想偷懒:“我人瘦血少,进山蚊子都不咬。”
“让你擦就擦!”王麻子一瞪眼,朝沈素招招手,“你鼻子灵,告诉他这里面都有什么?”
沈素张嘴就报了一串草药名,除了梁溪知道的那几种,还有凤仙花,大蒜和望江南。王麻子听得乐呵呵,听到“望江南”三字更是大笑道:“你这娃娃跟谁学得这样文绉绉?啥子望江南,叫狗屎豆不好嘛?”
梁溪正在埋头给沈素擦药膏,闻言心里就是一咯噔:同一种草药,不同地方叫法不同。沈素用的,还是五十年前她在江南熟悉的那套。还好王麻子没有在意,否则沈素是跟着自己学认草药的谎话就要戳破了。
不过相比这个,他更紧张另一件事:“这药膏里有狗屎豆,莫非我们要走蛇径?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