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她声音中的哽咽和无奈,“寻寻,我真的不疼,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安抚人的话不能说的太急,说的太急也会给人形成压力,贺晋淮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声音尽可能的温和,“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不想伤害我,所以你不用感到歉意,没有人怪你。”
也许是贺晋淮的声音过于温柔,也许是他对她的态度过于友好,没有任何敌意,任寻寻从双臂中缓缓抬起头来,眼角挂着泪水看着他。
她蜷缩在墙边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瘦弱的身子经不起一点风雨。贺晋淮眉峰微蹙,试探性地问道,“寻寻,我可以过去吗?”
任寻寻看着他,又抬眼看向他身后的骆弈。这个房间,她只认得骆弈。骆弈明白任寻寻这个眼神是在寻求他的确认,确认眼前这个男人是否值得信任。
骆弈对她点点头,任寻寻这才对贺晋淮点点头。
贺晋淮起身来到任寻寻的身边,没有完全靠近,不想触碰她的安全距离,而是蹲在她的面前,朝她伸出手。
“能站起来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探究他眼底的温和,察觉道那里蕴藏着真正的安全,伸出一只手缓缓地向他递去。
贺晋淮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并未立即去握,直到她将手完全的放入他的掌心,放下心底的戒备,他才牢牢地收拢手指,将她的手包裹在手掌里。
贺晋淮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肩头,起身的时候顺势将她扶起。感觉到掌心里的手还在抖,才发现抖的不止她的手,而是她的身体。她的心底还没有完全卸下恐惧,不过,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恐惧不是来源于他,而是沙发里的那个人。
贺晋淮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跟前,见她没有抗拒,又稍稍用力,将她拥入了怀里,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寻寻不怕,一切有我。”
到底是他结实的胸膛和他温和的声音起了作用,在他怀里颤栗的人渐渐平静下来,点了点头。
这一简单的动作,是对他最深的信任。
骆弈看着墙边的两个人,构成的画面还挺和谐,恍惚中有种错觉,至于是什么错觉,他一时也难以说清。
贺晋淮放开任寻寻,顺势握住她的手,牵着她来到沙发边。任寻寻本能地向贺晋淮身后躲了躲,贺晋淮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坐下。
任寻寻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挨着沙发的扶手坐了下来。明明是单人沙发,任寻寻坐进去后,仍空出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