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不同的。可是他太过于自信了,没有防备碧柯,泄露了在云家灭门案中的作用。碧柯被她背后的人教导了驱蛇术,吴子期入狱后也是她操控着给他下的毒。”
白果实在无法明白,碧柯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只能尽可能的转述自己所见所闻。
唐欢听着听着,渐渐睡了过去,等再度醒来,已是第二日辰时初。
用过早膳后,元迎得到消息说是胥景入府探望。
胥景被请入偏厅,上好的银丝炭将屋内烘的暖如夏日,唐欢上穿秋香色绣海棠花小袄,外穿同色百花撒裙,满头青丝松松挽了一个发髻,插着一直春醉海棠流苏步摇,消瘦的面容略施粉黛被元迎搀扶着落座于他对面的软榻上。
“风寒可好些?”
胥景第二次见到唐欢除了圆领长袍外的衣裳,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弱,本就身体虚弱的她,因平日里穿着只是看着清瘦几分,然而今日却觉得,眼前人往日里那一张天生的圆脸还有几分肉,一场牢狱之灾连那可怜的圆脸都瘦了下去。
酸涩心疼藏于眼眸深处,举止中却没有一丝一毫流露,只淡淡询问关心。
“好多了,本就不甚严重,只是看上去吓人罢了。”
唐欢微笑着回答,她的身体她最是清楚的,还是没有修养好,牢中又阴冷潮湿,这才感染了风寒。
要说病情有多重,也不过是看着吓人而已。
“自己身体怎可马虎大意,你本就体弱于常人,这般折腾,怎会不生病?”
胥景收了浅笑,蹙眉冷声斥责。
这丫头真是对自己不上心,明知道身体不好,还整日里折腾,受罪的不还是自己吗?
“以后万万不可这般不在意,身体是自己的,真是有个万一,伤心难过的不都是真正关心你的人吗?”
唐欢沉默的点头应下:“我会注意的!”
胥景还想说些什么,看着满屋子的人,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或者说,自己该以怎样的身份去说呢?
刚才那句话已经是逾越了。
“是仲年逾越了!只是希望你记得,你的命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你还欠我两条命。”
习惯性的笑意挂上脸颊,拱手行礼道。
唐欢也放松的笑了起来,刚才胥景严肃的指责,眼神中表达出来的情意,总让她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胥少卿是担忧下官欠你的两条命收不回利息啊!”
“唐推官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