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七号院。
阮江临刚冲了澡出来,他站在落地窗前,身姿卓越。
他手指摩擦着屏幕,停留在“很想”二字上面。
其实他没什么想与不想的情绪,只有愿不愿意说这话的心理。
若是他想,他的那些个情话能将人的心都给化了,可他一向是不喜的。
总觉得别扭又造作,以前顾清也爱说自己想他。
他听在耳朵里,心情好的时候,会说一句“乖一些。”算是给她的回应,可他每次这样的回答,傻子也知道他有多敷衍。
可是顾清却很认真地回答他说好,因为她一直以为,只要乖一点,就真的能在阮江临身边待很久。
心情不好时,会直接将电话挂了。
落地窗照映着他的身影,他想起那夜将姜烟放在落地窗前的模样。
她好似是被冰冷的瓷块给冻住了,冷得发抖。
如今细想,那夜她的眉眼在他眼中竟然也会如此清晰。
阮江临收了手机,摁了黑屏。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金色的邀请函,虽然不似其他华宴的那般金贵,可处处透着人文情怀。
封面上就镀着“百年华大”几个字。
这是华大这些日子寄来的,他今日让助理已经推掉了的,今日还给华大金融系陈教授打了电话,让人送了新鲜的海鲜到陈教授的家里。
陈教授算得上是他的恩师,原是打算去看看的,可正好和投标会撞上了,就拒绝了。
陈教授喜欢海鲜,他难得会这般尊重一个人,叶琛正好给他送了些来。
他毫不吝啬,差人趁着海鲜还都或者就送去了北城。
他伸手拿着那封邀请函,图片还是华大的校门风景。
*
又是一年金秋十月,今年的秋比往常还要冷一些倒像是提前进入了冬天一般,冷得可怜。
唐曼说,姜烟像是感受不到冷一样,她要不是怕被人说是傻子,她都想裹一件羽绒服。
就姜烟耐寒,几乎风衣不重样。
金秋十月,华大校内了文艺活动,唐曼系里有位男同学,在台上唱了首自己写的歌,是写给唐曼的。
嗓音不错,歌词也写得很好,人也很好,是长在了唐曼的审美点上了的。
至少姜烟是这样认为的。
男生大方求爱,不少人在台底下起哄。
唐曼鸟都不鸟,拉着姜烟就走了。